“凌總。”
唐鋒走後不久，就有人坐著電梯來到了天海大廈頂層，正好與唐鋒一前一後錯開。
電梯內走出來的人踩著一雙高跟鞋，精神幹練，較好的面容配上得體的職業裙裝顯得有幾分英氣。
楊欣是凌霜的秘書，在外不知道多少人追捧。但是每每站在凌霜的面前，卻乖巧的像是一個孩子一般。
明明她比凌霜還要年長五歲，卻彷彿在凌霜面前她才是那個稚嫩的小丫頭。
“去準備一下吧。”
“好的凌總。”
楊欣已經在凌霜身邊跟了三年，自然知道自己衣食父母的脾氣。點了點頭，也明白凌霜要做的到底是什麼事。
但隨後，還是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你想問我，為什麼是他？”
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凌霜頭都沒抬，卻讓楊欣心中一顫，連忙低下了頭，“凌總，我只是有些不解。”
整個天海集團，也只有她知道凌霜即將要做什麼。因為那一份協議，是由她親手列印出來的。
“凌總，以你的條件，就算是……假結婚，整個華夏也有無數人願意。不管是政商兩界還是其他行業精英，為什麼你就選上了他？”
這個疑問已經在她心裡憋了許久，此刻也是大著膽子問了出來。
連她這個麻省理工的高材生都願意屈居凌霜身邊，只當個小秘書，就可以看出凌霜的個人魅力和能力。
在她看來，唐鋒不是不配，是壓根就連配不配這個條件都達不到。
差距太大了！
話出口，楊欣就意識到壞了，臉色也是有些緊張。
天海集團能夠在短短几年間，成為華夏首屈一指的集團公司，很多人都好奇背後原因。但只有她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因為天海集團的掌舵人，就在她的眼前。
從沒有任何一次決定是錯的！哪怕全天下人都覺得她很多決定瘋了，可事實最終卻狠狠打了那些人的臉。
她曾經也一樣，至今還記得三年前她剛來天海集團，意氣風發，她的簡歷上更是有著輝煌的過去。曾經在三家世界五百強企業擔任過中高層領導崗位，有著豐富的業界認可度。
結果就是，她現在心悅誠服的跟在凌霜身邊，充當一個小秘書。
如果不是凌霜也是女人，楊欣覺得自己都會忍不住在工作以外，接著奉獻自己。
所以她不解，也替凌霜覺得不值。
“欣姐，平時你看小說嗎？”
凌霜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是問了一句，讓楊欣有些迷茫，但還是點了點頭，“凌總說的是金庸古龍那幾位大師的作品？”
“不，網路小說。”
楊欣一愣，隨後搖了搖頭，“沒看過。”
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出隱約的一絲鄙夷，顯然在她眼裡那些網文怎麼能夠跟大師的名作相比。可偏偏，凌霜卻是似笑非笑，“我平時最喜歡的，就是看那些小說，覺得挺有趣。”
這下，可讓楊欣尷尬起來，俏臉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