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說這句話,傅彥澤全心全意相信。
但結果卻大相徑庭。
第二天,不對,甚至都沒到第二天,22:28分,簡云溪發了條簡訊過來,內容很簡單,我們分手吧。
傅彥澤接到簡訊,立馬回撥過去,他以為又是簡云溪玩得什麼小把戲。
以前也經常開玩笑逗他,但沒有這一次這麼嚴重,她從來沒提過分手。
沒接電話,他又回撥,還是沒接,接著第四次,第五次……
他不信邪,下樓,拿座機打過去,這次接了。
但簡云溪一聽到他的聲音立馬掛電話。
再次回撥,又打不通了。
傅彥澤想,他應該是被拉進黑名單了。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如果是開玩笑,這次太過分了。
等明天,他一定要向簡云溪問清楚。
3月18日當天,傅彥澤一早就在補習班門口等了。
天空露出魚肚白的顏色,清冽的風不留情地撕扯著,深入骨髓的涼。
傅彥澤朝手背哈了口熱氣,順便拉起快要垂落下來的紅圍巾(還是情人節收到的禮物,簡云溪親手織的)。
沐川市的清晨,天空永遠氤氳著灰藍色,朦朧得給人一種錯覺,是一座寂寞的城市。
傅彥澤在門口等了很久,直到都到了上課的點,她還沒來。
又等了一節課,耳朵、鼻子、手都凍紅了。
補習班的學生出來,認出了他,驚喜道:“傅學長,你在等簡云溪嗎?”
“她呢?”
“她今天沒來,聽老師說,好像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