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朱大彪這件事以後,客棧外面的人回到大廳,也不敢再往徐嬌嬌那裡看了,全都低著頭,小聲攀談著。
“道友,看到麼,那女的不好惹吧,沒想到她是飛昇巔峰期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呵呵!”
“可惜朱大彪了,修為就這麼白白被人給廢了。”
“唉!”
一人嘆息道:“那也比死了強!”
“嘿!”
一人笑道:“要是我沒了修為,情願去死…”
大廳裡眾說紛紜,顏茹楓與蕭飛也已喝了四壇紅花酒。
此時,夜已深,徐嬌嬌喊來了店小二,讓他帶著醉醺醺的顏茹楓和蕭飛,來到了柴房。
安頓好顏茹楓和蕭飛,徐嬌嬌回到了客棧房間,盤坐在床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翌日,天空剛剛亮起魚肚白,客棧外,早早起來的眾人,紛紛牽馬,準備前往龍源成中心趕去。
“嘶~”
馬嘶聲響起,一人翻身上馬,臉上洋溢著笑容。
“道友,希望今晚我們還能同住一家客棧。”
“呵!”
“道友,我看就不必了吧,你那鼾聲如雷,讓人實在不敢恭維啊…”
“駕…”
“噠噠噠!”
那人絕塵而去。
“嘶~”
“道友…”
客棧外的人多了起來,馬鳴聲,眾人的談論聲,一片噪雜。
客棧柴房裡的顏茹楓和蕭飛,被客棧外的喧囂吵醒。
“顏兄,我們也出發吧…”
顏茹楓和蕭飛起身,走出了柴房。
當客棧外有人看到,顏茹楓和蕭飛是從柴房裡出來的,一人小聲說道:“你們看到沒,昨天晚上那兩個囂張不可一世的小子,怎麼從柴房裡出來了。”
“呵!”
一人笑了笑。
“肯定是沒錢住店唄,只能住柴房嘍。”
“咿!”
“真沒想到,看他們衣著光鮮亮麗,竟然會住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