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內眾人都是愣了一下,他們不明白這個叫張安的漢子為什麼在繩技表演開始時,突然傾訴起他家中醜事來?
張安老婆偷.漢子與表演有什麼關係?
張安繼續苦著臉道:“因為這事,我就狠狠揍了那賤人一頓,諸位貴人,你們說我這樣做過分嗎?”
“像這種女人,就算殺了也不過分。”有一男子冷笑道。
“殺了她我倒是不敢也不捨得。”張安嘆了口氣:“我打她一頓後,結果她就跑了,在過來之前,我找了好久,也找不到她。”
“那你這是想表演繩技呢?還是想找自家婆娘呢?”朱姓青年不耐道。
“這位貴人不要急。”張安臉容苦澀:“我當然是來表演繩技的,但我也一直在想自家婆娘躲在哪裡?我真的以為我把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就在剛才……”
張安停頓了一下雙目微亮道:“就在剛才快要進來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有一處地方是我沒找的。”
他用手往上一指:“那就是天上,我家婆娘說不定躲在天上。”
他說他家婆娘躲在天上?
眾人又是怔了一下,這怎麼可能?人怎麼躲在天上?
“諸位貴人肯定是不信,但我還是想試試,看能不能在天上把她給找回來。”張安說完笑著把肩頭上的那捆繩索解了下來,捉住繩頭往天上一拋。
繩索啪的一聲迅速往上拉昇,就似有人躲在空中把繩索往上扯一樣,待整捆繩索都升空,張安大喝一聲:“止!”
往上拉昇的繩索停下,筆直凌空垂下一根繩頭。
“諸位貴人,我這就去看一下那婆娘是否真的躲在天上?”張安說完,就雙手捉住懸空的繩索快速往上攀爬。
他越爬越高,很快就消失在莊園夜光珠能照耀的高度,進入了黑夜籠罩的暗處。
所有人都是微微抬頭仰望,他們臉上露出好奇之色。
很快看似沒有藉助外力的繩索上空突地傳來張安與女子的爭吵辱罵之聲,還隱約能聽到兩人似乎動手打了起來。
後來女子還嗚嗚地哭了起來,張安呵斥道:“我說你躲在天上,地下的貴人們不信,你現在就給我下去,回去再好好收拾你這不守婦道的賤貨!”
“相公,我知道了,我現在就下去。”那女人哭嚶嚶應道。
莊園內寂靜無聲聽著,然後眾人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女子從繩索上滑了下來。
待看清那女子的樣子後,人群中一片譁然,這女人赫然是第一個表演的那個身材嬌小的秦姓舞女。
有些人忍不住鼓掌叫好,因為莊園上空並沒有任何可以攀爬之物,那這女人如何長期浮在空中?
單是這點,就讓不少人感到訝異不已。
秦姓舞女臉露笑容向眾人行禮。
朱姓青年突地狂笑道:“雕蟲小技,你莫不是那張安偽裝而來的同一人,有本事你喊那張安現在給本少爺下來啊?”
朱姓青年說完手往那舞女快速伸去,因為他心裡還懷疑這舞女只是譎人天賦紫煙幻幻化出來的幻象。
沒有人能想得到朱姓青年會如此突兀伸手,他的手扯住了舞女那長袖,然後一拉扯,舞女就被扯得摔在了地上。
“朱兄,不得……”白玄玉面露怒容,只是他說了一半話語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