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弟子還有子鳴現在在哪?咱們直接過去,然後讓你那弟子帶著我們四處走走吧……”
于靖安聞言忙道“師尊,弟子先前已給子鳴發資訊過去詢問。子鳴說他跟我另外那弟子正在這江南大學的修行社。”
說著,于靖安微頓了一下,看了眼凌道一,又繼續說道“據子鳴所說,這江南大學有一小姑娘此前曾僅用了一招,就擊敗了我另外那名弟子。”
“我另外那名弟子雖不成器,但年僅二十出頭也已入先天之境,修為在同齡人中算是不俗了。”
“而且那小姑娘還曾對我天道宗以及師尊您出言不遜,我另外那弟子心中頗有不忿,便將子鳴叫去,並給那小姑娘下了戰書,想給她一些教訓。”
聽到這,凌道一眉頭一挑,“哦?對我出言不遜?呵,這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麼?”
說著,他語氣微冷,“為師雖然在那些秘境仙門面前算不上什麼,但也還不至於淪落到能夠被一個不是秘境仙門之人的小姑娘欺辱的地步吧?”
“子鳴可有提及那小姑娘究竟是何來歷,又是如何對我出言不遜的?”
凌道一本就因為人欺凌,威逼著限時將天道宗從天山遷走,讓出天道宗的山門而心中憋屈窩火。
又因為此行找不到寧望舒的人,煩悶不已。
如今聽聞一個在校大學生的小姑娘都敢對自己出言不遜,他心底的火氣頓時‘噌噌’的往上湧。
不然若是平常的話,以他的身份,還不至於因言與一個小姑娘較真動怒。
聽出了凌道一語氣中透出的那抹冷意,于靖安當即回道“師尊,子鳴和我另外那名弟子都不清楚那小姑娘具體是什麼來歷。”
“不過,據子鳴所說,那小姑娘當日擊敗我另外那名弟子時曾言師尊您也就那樣,在她眼裡不值一提,渾然沒將您與我天道宗放在眼裡。”
“還說您是沽名釣譽之輩,甚至稱呼您為、為……”
說著,于靖安偷偷看了眼凌道一,欲言又止。
凌道一壓著心裡的火氣,冷聲問道“稱呼我什麼?”
于靖安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道“稱呼您為老匹夫!”
頓了頓,沒等凌道一開口,他又繼續說道“另外,這次我另外那名弟子讓人給那小姑娘送去戰書,那小姑娘依舊口出狂言稱便是您親至,她也一樣敢當著您的面,再說一遍這些話。”
“甚至,還狂言您見了她,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呵,呵呵……”
聽到這,凌道一終於再也按捺不住,怒極反笑起來,他眸光陰冷道“好一個老匹夫,好一個見了她不敢多說半個字!”
“區區一個小姑娘也敢如此狂言,當真以為老夫自恃身份不會與她計較,便可口無遮攔,辱沒老夫?”
“既然她如此狂傲,老夫今日還非得去好好見識見識,她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又是什麼來頭,竟敢藐視老夫。”
“老夫倒也想看看當著老夫的面,她是否當真還敢把這些狂悖之言再說一遍,哼!”
說著,凌道一重重地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