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仙帝一臉怒容，再看看上神那一臉清冷的模樣，在場的仙人紛紛垂眸斂目，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或動靜。
上清界身份最尊貴的兩位大佬對上了，他們這些小嘍囉還是保持沉默和旁觀才是王道。
不然一個不幸被牽連成了炮灰，那就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面對仙帝的質問，上神先是一愣，半晌後，他竟是勾唇笑了……
笑了……
上神笑了……
九淵上神竟然笑了……
看到這一幕，整個九霄大殿中的所有仙人都看呆了。
上清界最清冷，最冷漠，最無情，最冷心的九淵上神竟然會笑？
“仙帝為何我和龍兒是師徒？”
過了好半晌，就在眾人盯著上神的笑容呆若木雞時，九淵開口了。
他清冷卻隱含寵溺的聲音剛一響起，眾人的注意力就被拉了回來。
在聽清他的話後，包括安晚在內的所有人都愣了。
什麼意思？
九淵上神和龍祖不是師徒嗎？
“龍兒，你告訴仙帝，本尊與你是師徒嗎？”九淵把玩著安晚的手，眸色溫柔寵溺的看著她。
安晚：“……”我們難道不是師徒嗎？
她喊了他幾萬年的師尊難道是假的嗎？
見安晚不語，仙帝的雙眸微眯，就在他準備開口再次咄咄逼人時，九淵卻是又一次的笑了。
“看來龍兒是害羞了……”
話畢，上神伸手輕刮安晚的鼻尖，滿目溫柔寵溺，似是無奈。
安晚：“……”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為什麼師尊說的話她完全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