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小姑娘家怎會知曉這些?”傅言問。
“因為我是個不學無術的女混混。”
安晚一臉坦然道,“你若是問我學習上的問題,我可能不知道。”
“但你若是問人心險惡,那我知道的可多了。”
“……”傅言神色複雜的看著安晚那一臉的小自豪。
“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傅言想了想還是決定岔開話題。
“我想出國留學。”安晚倒是沒隱瞞。
“想好了?”傅言看著她問。
“嗯,不走我怕不會忍不住做點什麼。”安晚一本正經的說道。
和安家人的短暫接觸,尤其是安嬌的矯揉造作讓她簡直難以忍耐。
說實話,今天安嬌哭哭啼啼時她就差點沒忍住把她打趴下了。
她是忍了又忍這才只是懟了那些人幾句。
不料,安家的人戰鬥力那麼差,她隨便懟了幾句竟然就昏迷過去叫救護車了。
萬一她忍不住動手了,他們是不是要被送進急救室?
安晚想了想,還是決定遠離這些人。
倒不是說她怕。
而是安父安母雖然不配為人父母,安嬌更是喪心病狂,但不管怎麼說她身體裡也流著跟他們一樣的血。
不管怎麼說,她也算是他們養大的。
他們對她不稱職,她遠離他們便是,不把他們納入心中便是。
但太過分的事卻也不能做。
“你出國的事,他們會同意嗎?”傅言問。
“用不著他們同意,我已經成年了。”安晚不以為意道。
“但你還需要他們供養你。”傅言扎心道。
“誰說的?”安晚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