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向南的事解決了。
厲北有了她也不會再孤獨終老了。
所以,她也可以安心先出國接手家裡的生意,等一切都上手都安排妥當後再去和厲北把證領了。
想著,安晚便陷入了甜甜的美夢之中。
安晚原以為她和厲北再見怎麼也要等上個把月或者大半年的。
卻不曾想,才短短一個星期,她就再次見到了厲北。
看著眼前這個大包小包的男人,安晚愣了。
“你怎麼會在這?”安晚詫異道。
厲北:“……”這女人不是一般的渣。
他不遠萬里從國內飛來。
他們倆都一個星期沒見了。
結果呢?
再次相見,看到他,她竟然一點驚喜和激動都沒有。
反而一臉詫異的看著他,似乎對他的出現很是難以理解,很是奇怪。
厲北氣壞了。
扔下手中的行李箱上前幾步,伸手便將安晚拉進懷裡緊緊禁錮著。
不給安晚反抗的機會,低頭便堵住了她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
一吻結束後,厲北心中的怒氣以及這一個星期以來的思念這才得到了一個暫緩。
他緊抱著安晚,感受著懷抱裡的充實,他的一顆心也好似平靜了下來。
可惜,這種虛假的平靜只是短暫的。
只要一想到安晚的所作所為,一想到安晚的冷酷無情,厲北就忍不住又愛又恨。
與此同時,他抱著安晚的一雙修長大手也在不斷地收緊,力道之大好似恨不得將安晚深深的揉進他的骨血之中一般。
讓她從此再也無法離開他,再也無法一言不合就丟下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