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送你去醫院看看。”陸域說。
“真不用……”
“女孩子家家的還是多注意。”陸域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
“你與其關心我,倒不如關心關心陸絕的情況。”安晚說。
聞言,陸域怔了怔:“阿絕他……”
“你請我回來治療他,你總得給我說說他到底是什麼病因吧。”安晚說。
陸域盯著安晚看了一會……
“你就這麼關心他?”陸域問。
“我現在是他的醫生,關心他的身體情況不是很正常嗎。”安晚說。
“你對阿絕的事似乎很關心……”陸域話中有話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安晚不耐的問。
“我記得國外那邊有心理機構花天價邀請你去坐鎮,你拒絕了。”
“國內也有很多私人和官方邀請你,可你獨獨選了我。”
“說實話,給你發郵件時,我其實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可你答應了。”
說到這,陸域頓了頓,他深深的看著安晚問。
“我想知道為什麼?”
“你以為呢?”安晚反問。
“有人說,你是因為我。”陸域試探性的說。
“不是。”安晚不帶絲毫猶豫的,脫口而出否認了。
陸域:“……”
“我和陸絕見過,只是他忘了而已。”安晚說。
“你和陸絕見過?”陸域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