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就不來,咱們的禁米令繼續做下去,久而久之,他們沈家就會被世人詬病。”禹雪笑著說。
也許,會有人說她禹雪的不是,但是,她一個女人家怕什麼,被人汙衊了還不能討個公道,她不是以前那個朵妹子,任人欺凌。
不久之後,冷夜門果然有話傳出去了:若是沈家不道歉,不供奉范蠡的牌位,京城房源五百里不會開米市,保證每家都有糧食即可。
這樣的做法,得到了整個京城商人的大力支援,喜奴更是讓冷夜門閃動了不少閒雜人等遊行示威,打著‘商人不容辱’的旗號,在京城裡面浩浩湯湯的。
這天,軒轅澈又來了,禹雪上去倒酒的時候,他調侃道:“沒想到,你的動作倒是挺快的。”
“呵呵,我只是為自己討回公道罷了,沈家的人怎麼說?”禹雪笑著道,按照以往一樣,坐在軒轅澈的對面。
軒轅澈含笑:“沈側妃已經在府中裝病了,動了胎氣。”
這樣的話,軒轅澈竟然也敢對禹雪說,今天的禹雪已經帶了人皮面具,還有面紗,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軒轅澈還是喜歡有意無意的看禹雪幾眼。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朝霞卻一個勁兒的衝上來了:“王爺,您回去看看吧,沈側妃從早上開始就說肚子疼,沈側妃懷的可是您的小世子啊,您不能不管啊。”
禹雪含笑,就等著看軒轅澈要怎麼處理了,可是,軒轅澈只是朝門外的小三兒揮手,小三兒明白,這些日子,爺對沈側妃可以說是不管不顧的,甚至是厭惡,所以,一抬手,就把朝霞像拎小技一樣送出去了。
“你回去告訴沈側妃,這樣的伎倆用多了,倒是顯得做作,換一個把戲。”軒轅澈朝門外喊道,然後繼續面無表情的飲酒。
“你的妾室肚子裡可是你的親骨肉?”禹雪道,大有幸災樂禍的感覺。
軒轅澈淡淡的道:“她以前做過什麼,這不過是為我的妻子討回一點利息。”
禹雪笑了,笑得這樣的清甜,很像晴天。
喜奴輕輕的敲門進來了:“小姐,皇上似乎要下旨令你開市。”
軒轅澈也沒等越學說什麼,只是道:“看來,沈將軍也發話了,父皇顧及到還在邊關的沈將軍。”
“哦?是嗎,喜奴,你去跟宮裡的公公說,當初我答應做皇商的時候已經說過的話希望皇上不要忘記。”禹雪的口氣很堅定,倒是讓軒轅澈有點驚奇,竟然敢威脅皇帝。
“你的膽子很大?”軒轅澈玩笑。
禹雪也又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是嗎,不過是為自己討回公道罷了,我也沒說不開市,不過是要沈家人來道歉罷了。”
果然,皇上已經不再管這件事情了,出了喜奴說的那番話,禹雪還說了一句,“邊關將士辛苦,特贈予朝廷二十萬糧草。”
這樣的誘惑,讓更加重利的皇上難以抗拒,於是,華麗麗的答應不管這件事情,還下令讓沈尚書趕緊道歉,不要妨礙了京城的治安。
沈尚書氣匆匆的回到沈府中,一進門就給一臉慌張的沈琴一個大大的耳光:“逆女,盡給我招惹這些沒有用的是非,如今,你便道歉去。”
沈琴哭了,跪倒在地:“爹爹,你怎麼能這樣說女兒呢,女兒怎麼能去向那個商賈道歉,以後女兒的臉可怎麼放。”
“是啊,老爺,琴兒還是一個姑娘家呢,您就再想想辦法吧。”沈二夫人連忙上前勸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