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腦子有坑。”趙菲菲原本以為周翠翠當初既然可以和周揚在一塊兒,那肯定是有什麼不同之處讓周揚看上了,現在看來,該不會周揚看上的就是她的一張臉吧。
說實話,周翠翠的臉是不如趙菲菲精緻,而且從小在地裡家裡幫忙幹活,不像趙菲菲那麼經常保養,所以膚色偏黑了點,面板的膚質也不夠好,但是整體看起來確實不錯,這是在村裡的女孩兒中算是拔尖兒的,也可以說是村裡的一枝花了。
所以,現在趙菲菲嚴重懷疑,當初周揚之所以會和周翠翠處物件,八成是因為周翠翠那張比村裡其他姑娘要更加漂亮的臉。
這樣一想,趙菲菲心裡頓時起疑了,覺得周揚是因為自己的臉這才看上自己的,心裡頓時酸酸澀澀的,不爽極了。
“恩?腦子有坑?這形容得不錯,挺形象的。”趙格龍耳尖,就算趙菲菲的聲音壓低了,還是聽到了,嘴裡含笑道。
確實,趙格龍對周翠翠也很無語,他這裡好好的想賺點外快,這正所謂“無奸不商”,既然周翠翠喜歡那梳妝匣子,對它又勢在必得,那他漫天要價不是很正常,誰讓她沒本事掩飾好自己的情緒,被他發現了。
既然他可以漫天要價,那周翠翠也可以坐地還錢,好好的談不就好了,擺出那麼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在看不起誰。
“你們......狼狽為奸。”周翠翠氣急,但是看著趙菲菲倆人配合默契的樣子,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個毒計。
“嗤,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問心無愧。”趙格龍哪裡願意被周翠翠這麼一個人汙衊,但是他一個大男人的,要是和人家姑娘吵起來,就算自己是佔理的那一方,也難免為人詬病,一時之間反倒騎虎難下。
“難道不是嗎?你們兩個人要真是沒有關係的話,能配合得這麼默契,你一句我一句的這麼欺負我一個孤身的女人。”周翠翠剛剛心裡想的就是給趙菲菲和趙格龍潑髒水,這樣,不僅解決了趙菲菲這個敢和她搶周揚的人,還能不費吹灰之力的一分不花從趙格龍那裡弄到那個梳妝匣子,簡直是一舉三得。
到時候,不管趙菲菲和趙格龍得到了什麼下場,也跟她沒有關係,誰讓她們敢擋了自己的路。
原來,趙格龍手上的那個破梳妝匣子裡藏了一樣寶貝,是一塊兒據說是某個大家族祖傳的族長玉扳指,非常的貴重。當初,這個家族逃往國外的時候不小心遺失了,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人給藏在了這個梳妝匣子裡面。
是後來一個幸運兒發現了之後,才被那個大家族的人發現並買了回去。這個玉扳指不僅給那個幸運兒帶去了一筆不菲的啟動資金,在改革開放的浪潮中成功發家致富,並且讓這個幸運兒順利和那個大家族搭上了關係,成功打入了上流社會的圈子。
尤其是這個大家族當初逃往國外之後,在國外發展得很好,回國之後的發展更是一日千里,那個幸運兒搭上了這麼一輛順風車,在這個大家族的幫襯下,事業開展得那叫一個如火如荼。
這件事在當初流傳得極廣,所以周翠翠才能這麼輕而易舉的找到這個梳妝匣子,誰讓那個幸運兒當初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講得清清楚楚的,什麼細節也沒落下。
而今天周翠翠之所以回來墟市,也是為了這個梳妝匣子而來的。
前·幸運兒,現·倒黴蛋表示,自己要哭暈在廁所了/(ㄒoㄒ/~~
可是,偏偏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和周翠翠相沖,竟然這麼不順,一件事發展得那叫一個一波三折的。
“呵,你說我和這位攤主有什麼關係就有什麼關係啊,那豈不是所有的顧客和攤主老闆都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了。”趙菲菲哪裡能讓周翠翠這麼亂說話,這時候的流氓罪可是判得不清的,輕的要終身監禁,重的甚至要槍斃的,哪裡可以讓周翠翠這麼紅口白牙的汙衊人。
“那不然你們也不清白,不然,明明東西是我先來買的,結果,你偏偏就要賣給她,不是想要討好她,和她關係曖昧,能這麼向著她?”周翠翠也知道沒有證據的事情是做不了什麼的,但是老話說得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趙菲菲之所以會有這種謠言傳出了,肯定是她自己不檢點。
“要是我真的和這位女同志有什麼曖昧,這麼一個破梳妝匣子,我能賣那麼貴給她。”趙格龍簡直是難以形容周翠翠這人,實在是蠢到沒邊了,就算是想要汙衊人,也要想個好點的理由吧。
“就是,我從剛剛就一直在這邊看著了,也沒發現人家女同志和攤主有什麼曖昧,反倒是你,一直胡攪蠻纏的,沒錢還死皮賴臉的糾纏,我看該不會是你不安好心吧。”這時候,有從一開始就把整件事從頭到尾圍觀下來的群眾,也是開口幫趙菲菲和趙格龍作證,順便不知不覺的就黑了周翠翠一把。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發現了,好像從頭到尾都是這位女同志一直在胡攪蠻纏的,真的是傷風敗俗啊。”
“對對對,我剛剛就想說了,這女同志也太不檢點了。”
......
因為有人出頭,剩下的人也是議論紛紛,不過鑑於大家夥兒都是在指責周翠翠,這人云亦云的,大家就都認為是周翠翠的錯。
“發生什麼事了?”這時候,圍觀的人群裡傳來一句熟悉的聲音,把事件中心的三個當事人的注意力吸引力過來。
“揚子?”這是趙格龍疑惑的聲音。
“周大哥?”這是趙菲菲饒有興致的聲音。
“揚子哥?”這是周翠翠驚喜的聲音。
“三哥?”這是周燕不明所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