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譽，還是生命？】
……
回到俱樂部。
負責人、教練、經理等，緊急商量了對策。
然後聯絡經常給他們寫稿的媒體，說了該如何報道。
做完之後，教練才去問鬱哲：“你身體不舒服？”
鬱哲垂著眼：“沒有，我很好。”
就是心裡有點難受。
教練：“你就是不舒服，報道就這樣寫了！
現在，你趕快發一條微博，給粉絲道歉！”
鬱哲頓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啟微博。
剛一開啟。
無數訊息彈出來。
頁面卡住，手機宕機了。
教練：“……”
等了一會，頁面恢復正常，還是不斷的有新訊息。
鬱哲不用看，也知道都是在罵自己的。
或許有人理解或鼓勵他吧。
但這種人很少，像沙灘上的珍珠那麼少。
鬱哲並不想道什麼歉。
長指飛快點了點，發出賽後第一條微博。
那是他深藏於心的疑惑，想要找人認同：
【榮譽和生命，哪個重要？】
這條微博一出，回覆量在飛快上漲。
有人繼續罵；
有人問到底什麼意思；
有人說矯情；
也有人擔心輸給人機，讓鬱哲想不開要去自殺……
教練擰起眉：“讓你道歉，發這什麼意思？”
鬱哲：“生命比榮譽重要，我不覺得我有錯。”
教練：“不可理喻！”
他氣極了，幾乎想打人。
鬱哲看了他一下，便垂下眼，靜靜坐在椅子上，臉上有幾分生無可戀的神色。
正是十七八歲的少年，面容還有幾分青稚，身形單薄，臉色很是慘淡，看起來頗能引人同情。
但教練更加生氣了，有些恨鐵不成鋼，怒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