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皆是心驚,強忍著心中惡心,提刀站了上去,他們可不想沒有被敵人殺死,而被自己的老大以禍亂軍心的罪名莫名的砍死。
一時間,田猛的這個法子竟然頂了用,任憑敵人如何兇猛,也難再進一步。
站在門口的刀疤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心急如焚,下了好幾次命令,己方就是攻不進去,眼睜睜地看著剛剛佔領的小院又被敵人搶去了。
“砰”
“該死......”
刀疤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一旁的大樹上,眼眶欲裂,星目怒睜,思來想去也沒有一個辦法,他急,田猛比他更急,因為他知道己方小弟之所以拼命,不是說他們為了幫會,而是忌憚自己,如此一來時間一長,己方陣營必跨,到時候敵人魚貫而入,自己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想著,田猛額頭上漸漸滲出了滴滴冷汗,望著院子裡廝殺的眾人,田猛生來第一次溼了眼眶。
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感嘆的時候,他伸著手在臉上抹了一把,連滾帶爬地朝著樓上跑去。
這邊張子彪站在二樓早就將底下情況盡收眼底了,看著慌張的田猛,張子彪嘴角掛上了一彎旁人難察的笑意,迎著田猛走了過去,著急問道:“田大哥,情況怎麼樣了?”
田猛身子一愣,在看清來人後,稍稍放下,道:“嗨,別說了,張兄,這尼瑪敵人的攻勢太兇了,要不是我誓死抵抗,估計早就攻上來了,我現在要找大哥商量一下!”說著,田猛便欲抬腳上前。
張子彪那容易讓田猛近前啊,只聽得他“嘿嘿”一笑,拍著田猛的肩膀大讚道:“田猛兄好厲害啊,有你在敵人再多也進不來!”
“哈哈......額——你......”田猛爽朗地笑了句,一個不留神,脖子上便被張子彪劃了一刀,他大睜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兄弟竟然會殺他。
“呵呵,田兄,再見——”張子彪笑吟吟地說了句,眼睛一眯,右手極快,又一次在田猛的脖頸上劃出一道兩寸長的口子。
田猛喉嘍處發出一陣“咯咯”聲響,他不甘心地用手捏住脖子上的口子,想要以此來阻止血液流通,慢慢,他身子軟了下去。
可憐東天虎手下第一大將田猛竟這麼不明不白地死掉了,田猛死後,張子彪對著門口的刀疤使了個眼色便推開門著急忙慌地走了進去。
“虎哥虎哥,敵人快要殺上來了,怎麼辦?”
“啊???田猛呢?田猛死哪去了,我要劈死他——”東天虎暴喝一聲,便欲提刀出門。
張子彪見狀,連忙拉住了東天虎的胳膊,大叫道:“虎哥,還是給魚小姐打電話吧!”
“魚玄機?呸,這個B子,老子早晚會找她算賬的,我不打!”東天虎身子一擰,反倒背對著張子彪哼了起來。
張子彪眯了眯眼睛,暗下尋思:要不是你他孃的有用,老子早砍死你了!想著,張子彪又一次陪起了笑臉,接著道:“虎哥,我們不是魚小姐的合作伙伴嗎,只要您再打一次電話,她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東天虎沉思良久,好大一會兒,終於動了,只見他雙肩微微下塌,一瞬間好像蒼老了好幾年一樣,聲音有些嘶啞,道:“好吧,我打!”說著,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砰!”
“混蛋,全他媽的混蛋......”東天虎怒不可遏,一把將電話摔在地上,眼睛猩紅,罵道:“這個B子,竟然說讓我們在堅持半小時,草,我看她沒按什麼好心!”
一旁的張子彪聞言,心中冷笑道:人家那是讓你堅持半小時,她這是在消耗你的力量啊,不過這個魚玄機可真夠厲害的,想到這,張子彪暗呼幸好他沒去攻打魚玄機這個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