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自己同伴這幅狼狽的樣子,其他人也是急忙站起身來,而那個黑道則面色無比驚恐,一臉慘白。
「怪物,怪物…………!那是個怪……………」
「噗嗤!」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把劍就直接貫穿了黑道的胸口,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出了一抹沾染著血跡的寒光。
與此同時,一個優哉遊哉的聲音在黑道的身後響起。
「身不動能否褪卻黑暗花與水?」
「嗚………啊………啊………」
黑道盯視著貫穿自己身體的刀刃,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接著徑直一頭栽倒在地,而在這個時候,眾人才看到,在他身後,還站著一個手握利刃的少女。此刻她正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眾人,兩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看來都在這裡了呢那麼」
一面說著,眠目佐鳥一面舉起手中的利刃。
「就由佐鳥來讓你們***吧」
對於黑道來說,這只是一次小小的報復,綁架對方的家人,然後拍照,下藥,玩弄一番。威脅,嘲笑,這都是家常便飯,習以為常。
然而事實證明,上得山多終遇虎。這群黑道,也終於踢到了鐵板。
「真是………非常………抱歉,久瀨大哥………」
看著躺在床上,渾身上下被繃帶包的像個木乃伊一樣的手下,堂島組若頭輔佐,久瀨拳王會會長———久瀨大作面色陰沉。
「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我會負起責任………」
唯一幸運的是,雖然這些人眼下一個個都包紮的和粽子似的,但根據醫生的說明,他們的傷勢卻不是很重,對方很巧妙的避過了所有要害,所以這甚至連輕傷都不算,對於他們來說唯一的悲劇就是過度失血和被刺的痛苦吧。
但是正因為如此,反而更讓人感到恐懼。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老爹早就說過,不許對那個偵探出手的。」
「但是………兄弟們………忍不下這口氣,我們堂島組………」
「忍不下也要忍!」
久瀨大作怒吼一聲,接著徑直轉身離開了病房,他面色陰沉的走出醫院,回到車上。的確,他能夠理解自己小弟的心情,堂島組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難道就這麼算了?雖然老爹說了從長計議,他也知道,目前尋找空白一坪的主人才是堂島組目前最緊要的工作,但是………就這麼算了?
開什麼玩笑!
他們甚至對自己的小弟下手,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過久瀨大作也知道,現在看起來,想要正面對付端木槐的偵探事務所是不可能了,他本身就很能打,沒想到作為他助手的少女也這麼兇殘。既然如此,那麼……………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既然他們這麼不識抬舉,那麼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燒了那該死的鬼地方!正好,聽說那個男人今天不在事務所,那麼這就是最好的機會。
「通知其他人,今晚動手!」
很快,夜幕降臨。
當時間指向凌晨時分時,久瀨大作帶著自己的部下,乘車來到商店街。他們神情冰冷,眼中帶著殺氣。久瀨大作已經決定要這麼做,哪怕老爹不讓,他也要給自己手下的兄弟一個交代,不然的話,就太對不起他們了!
商店街一片死寂,只有道路兩側的路燈從窗外閃過,久瀨大作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一言不發。
然而,在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睜開眼睛。
「怎麼了?還沒有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