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有幾個人？”
“不一定。”
“………………………”
看著自己眼前面帶笑容的斯蒂法爾，端木槐整個人都無語了。
“你就是搞傳銷，起碼說的也像那麼回事，我才會掏錢啊。”
“我們這是正經生意，當然不能坑騙顧客了。”
斯蒂法爾嘻嘻一笑，理直氣壯的開口回答道………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有臉這麼理直氣壯的。
“你這也叫正經生意？”
這一問三不知的你和我談什麼正經生意，信不信我去找工商局查封你個奸商騙錢的生意？
“總之第一筆的數額是這些。”
只有要錢方面挺清楚啊，合同都不籤的？
不過………
“第一筆是什麼意思？”
“培養人才是很花力氣的，當然不會這麼容易成功啊。長期投入才會有產出不是？”
好傢伙，合著我們談的還不是一錘子買賣？騙一次差不多就得了，你這是打算騙我幾次？還是放長線釣大魚不成？有完沒完了？
“順便問一句，培養失敗了退錢嗎？”
“當然不可能，雖然您出了錢，但是我們也是辛苦培養的，等於風險共擔，一旦失敗，自然沒有賠償。”
“共擔個錘子，掏錢的是我，你除了浪費點兒時間之外還有什麼風險？”
端木槐默默的吐槽道，不過還是乖乖的劃了一些神力給斯蒂法爾。
“多謝惠顧，歡迎下次光臨。”
“下次再來給你掏錢是吧。”
雖然不知道斯蒂法爾打算幹嘛，但是現在端木槐也實在沒其他的辦法了，只好看斯蒂法爾的本事。
當然了，這筆錢也不是白花的，堤內損失堤外補，端木槐在離開了斯蒂法爾的店鋪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前往了凱蘭沃的神國。
這無信者之牆，他是燒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