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端木槐再次睜開眼睛時,他正站在機場的出口,很明顯,他這才剛下飛機沒多久。而在機場的出口處,一群人正舉著牌子,在那裡抗議示威。
真是毫無意義。
看著牌子上“滾出我們的土地”“回到地獄”之類的標語和口號,端木槐嗤之以鼻,他向來不認為這種抗議活動有什麼用處,無論古今都是一樣,人們自以為走上街頭,抗議示威,就可以改變和扭轉局面,然而事實上他們的所作所為毫無意義,也根本不會被當權者所放在眼裡。
說白了,這也不過就是給民眾一個發洩情緒的藉口,等他們喊完了,喊累了,也就滾蛋了。再過幾個星期,他們或許連自己曾經為什麼而示威都忘了。
想要阻止這一切,就必須用更加立竿見影的手段,而端木槐來到這裡,就是為了這一點———根據任務目標,今天支援三聯製藥的戴維斯參議員將來到這裡,而端木槐要做的,就是當眾殺掉這個白痴,讓其他潛在的三聯製藥支持者知道,任何敢於接觸g病毒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這可比什麼遊行抗議來的簡單明瞭有效多了。
那麼,就讓我在這裡等著吧。
想到這裡,端木槐冷哼一聲,整理了一下大衣,隨後轉身向著機場另外一側走去,與接機的路人擦肩而過。
“阿姨,你看那個人長的好高!”
小女孩一手被旁邊的婦人拉著,一手好奇的指向端木槐,對著自己身邊的婦人說道。
“嗯,我看到了,瑞尼,好啦,我們還要接機呢。”
那個婦人也是望了端木槐一眼,隨後急忙收回目光,拉著女孩來到了接機口,沒過多久,只見大門開啟,隨後,一個拖著行李箱的年輕女子出現在了那裡。看到她的出現,兩人都是興奮的揮了揮手,而那個女子也看到了兩人,急忙走出接機口,來到了她們身邊。
“嘿,真是好久不見了!”
“是啊………克來爾,好久不見。”
年輕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克來爾,此刻她正在與眼前的婦人親熱的打著招呼,同時又對小女孩揮了揮手。
在逃離了那座噩夢般的城市之後,克來爾並沒有徹底遺忘這件事,相反,她也在做著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為了讓當初自己所經歷的那一幕不再重演。這一次她也是好不容易才結束工作,來這裡休息。
寒暄了片刻之後,婦人前去叫計程車,而克來爾則和那個女孩一起待在機場大廳裡,看著電視上的示威人群。而小女孩則好奇的望著她,開口詢問道。
“你也在土地救援部做事嗎?”
“沒錯哦,就和你的阿姨一樣。”
一面說著,克來爾一面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後者也是面帶笑容,
“我喜歡土地救援部的每個人,因為他們都很酷。你是打壞蛋的,對嗎?”
“壞蛋?”
“沒錯,就像那個人!”
一面說著,女孩一面伸出手去指向螢幕上放出的肥頭大耳的錄影———那正是支援三聯製藥的參議員戴維斯的訪問影片。
“呃……………”
看著眼前播出的訪問,克來爾也是不由苦笑了一聲,而就在這個時候,女孩再次開口說道。
“啊,對了,剛才我看到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人!!”
“非常厲害??”
“是啊,他長的好高好大,而且還是光頭,而且好像很兇的樣子………”
“哎?!”
聽到女孩的形容,克來爾頓時一驚,詫異的望向女孩。
“你確定?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