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秦晝皺眉道:“那屍魂法陣修煉,必須要葬送人的性命嗎?”
傾幽頷首,“正是如此,必須用以死人之血來不斷補給,那具趕屍一族的神屍可是幫了我的大忙。”
袂央突然心中不平,自己的族人死後不能安息,還這般受傾幽折磨,當下怒氣襲來,沉著臉道:“城主這般做,那些死者如何往生?”
“放心,他們照樣可以投胎轉世,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這麼壞。”傾幽竟是一笑。
雖說聽傾幽這麼一說,袂央的心情還是難以平靜,在心中道:“這女人,此刻突然笑,又是為了什麼?”
卻不料傾幽又繼續說道:“那神屍與我關係也非同一般,我哪會如你所想的折磨他?”
傾幽言畢,袂央大奇,她真的想不到傾幽和那具神屍會有什麼關係。
“看不出來,城主說話還真是喜歡拐彎抹角。”璃夢煙一邊說話,一邊搖著頭。
“我得慢慢說才是,不然我擔心袂央一時接受不住。”
聞言如此,袂央心下一橫,鼓起勇氣說了一聲,“城主要取我之血,此話不用拐彎抹角,再怎麼嚴重的事,也無需擔心我受不住。”
傾幽眉頭一挑,語氣還是有些陰冷,“我取你的血做什麼?”
“咦?”袂央不由得咦了一聲,“不是要我作為養料去補給什麼屍魂法陣麼?”
“你想得太多了,我用你去補給屍魂法陣做什麼?”
袂央又是一陣茫然,真想衝著傾幽大喊:“那你來找我到底是做什麼?”
在場的不僅是袂央疑惑重重,烽寂、秦晝和璃夢煙也是想不明白。
這傾幽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過來。”城主傾幽看向袂央,向她招手。
袂央心顫,烽寂在這時也攔在袂央身前,“師父。”
“唉。”傾幽搖頭輕嘆,“寂兒你這是做什麼?真怕師父吃了她麼?”
“以師父平日的處事手段,徒兒不得不擔心。”
聽烽寂這麼說,璃夢煙臉色一沉,“城主,可別把我當做空氣,若是想動我冥淵閣的人,可要先問過我。”
“你們......”傾幽立時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放心,我不會傷害她一根寒毛,只不過是想與她相認。”
“相認!”眾人為之一震。
袂央的頭腦也是一陣空白,腦袋裡嗡嗡地只回蕩著“相認”二字。
“相認,相認,相認,相認,相認.....”
除了傾幽,其餘之人面色僵住。
這可是袂央萬萬想不到的問題,這件事太過突然太過意料之外。
袂央不解,她和傾幽到底有什麼關係,作何會用得上“相認”二字?
“城主之話倒真是驚著我們了,袂央丫頭可是趕屍一族之人,城主既然說相認,那麼可是你與她有著家族關係?”璃夢煙當下問道。
袂央身心又是一震,她不由得把心中的疑問說出口,“我趕屍一族不是隻剩下我一人了麼?怎麼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