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晝和墨焰很快就來到了袂央所住的庭院,一步入院門,墨焰便是雙眉上揚,無比春風滿面地高聲喊道:“袂央妹妹,袂央妹妹,你可在屋中?”
不到片刻,只聽得房門“吱呀”一聲,袂央推開房門佇立在門前,望著前來的墨焰和秦晝,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們怎地來了?方才不是走得這麼快麼?難不成還要和我說什麼?”
秦晝和墨焰不由得對望一眼,兩兩相笑。
“無事不登三寶殿啊,秦師兄,還有墨焰,你們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作何有些神叨叨的?”袂央眉目流轉,再次發問。
“咳咳咳咳。”秦晝和墨焰頓時咳嗽起來,也不說話。
袂央見狀,眉頭舒捲開來,兀自搖頭嘆道:“你們兩人,一左一右,行起事來倒是相像得緊,也不知道何時開始你們二人變得如此默契,難道是發生了什麼質的變化?”袂央意味深長地看了秦晝和墨焰一眼。
秦晝和墨焰聽罷,兩人不禁覺得全身雞皮疙瘩,只聽秦晝連忙否認道:“小師妹勿要亂說,我與他半錢銀子的關係都沒有。”
“哈哈哈,左護法說的是,我和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墨焰眉毛輕挑,擺著手笑嘻嘻地說著。
袂央故作狡黠地笑了笑,繼續搖頭道:“是麼?不過有句話可是這樣說的,愈是解釋,便說明愈有問題。”袂央單手託著下巴,好似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似的。
“咳咳。”秦晝這一回可是劇烈地咳嗽,他低著下巴,臉上尷尬陣陣,聲顫顫地說道:“小師妹,你成天心思到底想的什麼?很久之前你就說秦師兄有斷袖之癖?而今到了冥淵閣,怎地還是這般懷疑我?”
“啊哈哈哈!”墨焰卻在這個時候破涕大笑起來,他彎著腰身,單手指著秦晝大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左護法竟然有斷袖之癖,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秦晝氣結,對著墨焰有些怒道:“墨焰!你胡說什麼?我何時有什麼斷袖之癖、龍陽之好?”
墨焰站直了身子,嘿嘿笑道:“可不是麼?不然你的小師妹我的袂央妹妹為何這樣說?難不成是她無中生有?這定然是你平日裡行徑足以證明你有這嗜好,嘿嘿嘿嘿。”言畢,墨焰笑意無限地看著秦晝。
“這當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你們二人竟然雙雙聯合起來這般取笑我,我秦晝的人生怎地如此悲催?”秦晝抬頭望向蒼茫天空,眼中夾雜著半點淚水。
“嗷喵——秦小子,你那模樣當真是讓我發笑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阿黑早已站在了秦晝的身後,抬著後爪子不停地撓著脖子上的癢癢。
“貓爺,你可來了,這莫名其妙的,小師妹偏偏要說我和右護法關係不為一般。”秦晝有些扎耳撓腮,很是著急地想澄清自己的清白。
阿黑聞言,圓圓的眼睛眯起,不由得趴在地上,繼而在地上躺著,翻出圓溜溜的肚子,兀自笑道:“呵!你們一個左護法、一個右護法,自然是關係不一般,袂央丫頭那般說,也沒什麼不對的。”
“貓爺你!”秦晝氣得一時之間什麼話都不想說了。
阿黑嗷喵嗷喵直叫,那墨焰站在一旁不停地笑著,而袂央亦是如此。
到得須臾之後,那秦晝連忙搖頭正色道:“好了,少說這些沒用的,此刻還是說正經事要緊。”
“對啊對啊!我們得說正經事!”墨焰拍了拍手,點頭裝作態度很是虔誠地說著。
秦晝冷哼一聲,蔑視著墨焰一番之後才道:“你還記得正事?我本以為你看到了小師妹,便是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