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玄戰淡淡的說道：“當年我空家和你廖家的關係還算不錯，當時看廖不凡和我這寶貝太孫女年齡相仿，再加上他滿身才氣，於是一時興起就起了個口頭婚約。”
廖飛凡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他覺得自己現在除了點頭也做不了什麼了。
空玄戰接著說道：“但那只是一個口頭婚約，而且當初我清晰記得，我說過只有你這兒子將來成才婚約才會生效。”
廖飛凡終於忍不住說道：“但至少我兒現在已是國府學生，他……”
空玄戰淡淡道：“國府學生，就是他現在這樣子嗎？”
廖不凡已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他驚恐的看著空玄戰，眼神和剛剛的黃中竟一般無二。
這也難怪，當初他在空天刃八十大壽上看到紀蠻都已被駭得魂飛魄散，更何況是現在看到空玄戰出關呢。
“空有一身學識而無所作為，凡事勇在先智在後，有人說這是匹夫之勇，但你連對抗的勇氣都沒有，空有滿腦子的智慧又有何用，一旦大炎聖朝遭受帝國入侵，第一個投敵的就是他這種人。”
話雖尖銳，但卻不無道理。
廖不凡雖羞怒交加，但他現在的確是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而這還是在大炎聖朝之內，一旦真有空玄戰所說的這等事發生，廖不凡又會怎麼做？
勇氣從不是學的來的，一部分來自天生，一部分在於後天培養。
先有勇而後有智，空有智而無勇便只會畏首畏尾，甚至喪失最基本的男兒血性。
白玉風微微一嘆，其實廖不凡並非無勇之人，只是廖飛凡從小的培養方式讓他漸漸變成了這樣一個人。
白玉風說道：“空靈靈對我說過，小時候她對你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可是隨著年齡的成長，你越來越讓她討厭，你覺得你可以隨手得到嵐山城裡任何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孩，但她們真正看中的是你這個人嗎？”
廖不凡面色陡然猙獰，他咬牙道：“白玉風，不需要你來教訓老子。”
白玉風嘆道：“這不是教訓，只是對你一個善意的提醒。”
廖不凡冷聲道：“白玉風，你少在這給我裝聖人，空靈靈覺得我不如你，所有人都覺得我不如你，我不服。”
白玉風並不惱怒，他只是微微一笑道：“你要如何才能服氣？”
廖不凡頓時啞口，剛剛見識到白玉風那瞬間的出手，廖不凡已毫無底氣提出挑戰白玉風。
但這最後的一絲機會他又不想錯過，也許他真正的目的已不是要娶空靈靈，而是要將白玉風踩在腳下他才能甘心。
見他猶豫不決，紀蠻在一旁冷哼一聲道：“沒用的孬種。”
廖不凡面色漲紅，他終於是鼓起所有力氣大聲道：“誰說我是孬種，我要挑戰你，誰贏誰才有資格娶空靈靈。”
紀蠻忍不住優勢一聲冷喝，道：“你明看到他剛受了內傷你還提出挑戰，乘人之危的小人。”
“你……”
廖不凡怒不可遏，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兩人的臉給撕爛，世上還有這等無恥之人，說孬種的是你，說乘人之危的也是你。
白玉風淡淡一笑道：“沒關係，我接受你的挑戰，說罷，你想挑戰什麼？”
廖不凡忽然也笑了，他說道：“我要挑戰你的煉藥術。”
四周忽然靜了一下，廖不凡要挑戰白玉風煉藥術，這不是他們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