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急急忙忙找我來幹什麼?”程湫與進門之後慕斯語就趕緊把門關上了,好像有什麼小秘密一樣。
“找你來當然是想你給我出主意了,時間不等人知道嗎?”
“我可沒主意了,都說了你自求多福吧,剛剛宗延哥才警告過我了,我可不想往傷口上面撞。”程湫與搖了搖手指說道,他可是很惜命的好嗎?
“你這個叛徒,大叛徒。”慕斯語不滿的看著他。
不過程湫與可不會因為她的幾個眼神就愧疚,而是非常理直氣壯的說道:“那也不能這麼說,我這叫做識時務。”
“去你的識時務,沒辦法幫我解除婚約,那你總有辦法帶我出去吧。”慕斯語又說了另一個要求,今天把程湫與找來,最主要的還是想讓他把自己給“救”出去。
“這個嘛,哎喲,我勸你也還是就不要作死了,被禁足了就老實待著唄,出去幹嘛,就不用回來了嗎?萬一被發現了,又得挨訓不是?”程湫與覺得自己跟個老媽子一樣前前後後的都在替慕斯語操心。
“你就說幫不幫吧。”慕斯語氣沖沖的說道,看那個樣子,好像程湫與要是敢拒絕的話,她立刻就會撲上去掐死他的樣子。
程湫與只好點了點頭:“幫,我怎麼能不幫呢。”
慕斯語心中一喜:“就知道你夠意思。”
“那咱們這就走?”程湫與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脫衣服。”
“幹嘛?”程湫與聽到這話,不由得雙手抱在胸前,眼神警惕的看著她,“我告訴你,我對你可是不感興趣的。”
“誰對你感興趣了?”慕斯語眼神嫌棄的看著他,“你把衣服脫下來,我換上,把你車鑰匙也給我。”
“幹嘛?你這是打算單獨行動,不帶我了?”程湫與聽到這話有些驚愕了。
“我要出去,家裡當然是要留下一個內應給我通風報信了,以免被我爸他們逮到,那我可就慘了,你留下來再合適不過了,有什麼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慕斯語叮囑道。
“那我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想到宗延哥離開之前的警告,程湫與就心裡一陣打鼓,怕怕的。
“宗延哥去上班了,其他人沒人知道你來過,你害怕的話就在床上假裝睡覺好了。說完,慕斯語就要出門了。
喂,你真走啦?”不等程湫與再多說什麼,慕斯語就已經穿好了他換下來的外衣,拿起車鑰匙就開門出去了,留下他一個人,心裡一陣著急,還讓他裝睡?這要是讓宗延哥知道自己睡了他未婚妻的床,那還不把他給打死算了。
慕斯語很順利地開著他的車從家裡出來了,原本心裡還挺高興的,結果卻看到路前面好像是謝宗延的車子停在路邊,頓時就心虛著急了起來,這可怎麼辦呀?她覺得謝宗延肯定也看見程湫與的車子了,只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往前開了。
謝宗延當然是看到了的,因為這兩個人碰在一起經常會作妖,而且依照他對慕斯語的瞭解,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往外跑的,沒想到,守株待兔還真讓他等來了。
看到車子開過來,謝宗延便開門下車了,慕斯語當然是沒有那個膽子視而不見,只好就把車停下了。
車窗一落下來,就聽到了謝宗延低沉帶著怒氣的聲音:“慕斯語。”
“宗延哥,好巧啊。”慕斯語看著他有些生氣的樣子,心虛的笑了笑。
“長本事了,敢把我的話當成是耳旁風?”謝宗延皺眉看著她,這丫頭就是太古靈精怪了。
“沒有沒有沒有。”慕斯語趕緊搖頭。
謝宗延看著她心虛的小模樣,心裡一陣好笑:“那你自己說為什麼出來,不是讓你在家不許出門嗎?”
“這個,我……”慕斯語吞吞吐吐的說不清楚。
謝宗延好暇以整的看著她,讓慕斯語心裡更著急了,突然靈光一現,急中生智說道:“我是準備去藥店買藥的,程湫與突然有些頭疼,我去買些藥給他。”
“是嗎?那就不用去了,家裡的急救箱什麼藥都有。”謝宗延說道。
“是嗎?我不知道啊,沒注意過,那我先回去找找,再見宗延哥。”說完慕斯語就趕緊重新啟動車子掉頭往回走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你是出去幹什麼了”程湫與驚訝的看著她,這都還半個小時不到呢。
“別提了,我碰到宗延哥了。”慕斯語沮喪的大吐苦水,“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呢?宗延哥不是去公司了嗎?怎麼看起來像是專門在那裡堵我的?他很閒嗎?”
“我跟你講……”
“宗延哥。”慕斯語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程湫與大嗓門的打斷了。
聽到他喊宗延哥,慕斯語趕緊閉上了嘴巴,一個激靈轉過身去,果然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謝宗延。
“不用吃藥了嗎?”謝宗延雙手插兜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兩個。
“不用了不用了,程湫與他說自己已經好多了。”慕斯語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什,什麼呀?”程湫與被慕斯語的話說道一頭霧水就小聲的問她,“我什麼就好多了?”
慕斯語對著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也沒有說話,謝宗延只當沒看到 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對著程湫與說道:“我覺得你也不用吃藥了,直接去醫院掛個腦科看看,說不定還有得治。”
程湫與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剛剛做錯事被抓包了也不敢問,反正他也聽出來了,肯定又是慕斯語說什麼,兩個人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笑了兩聲不敢反駁。
“慕斯語,不準出去知道嗎?”謝宗延又說了一遍。
慕斯語很是鄭重的回道:“放心吧宗延哥,我保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謝宗延離開之後,程湫與磨著牙看著慕斯語問道:“慕斯語,你又跟宗延哥胡說八道什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被宗延哥撞見了總要找個藉口是吧?我就說是你頭疼,我幫你買藥。”慕斯語很誠懇的說道,“程哥,你不會怪我的對吧,畢竟我們是閨蜜。”所以當然應該有難同當了。
“慕斯語,你又詆譭我的形象,我直接把你掐死得了。”程湫與很心累的說道,為毛每次都拿他當藉口,到時候宗延哥算賬的時候,會不會都算到他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