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一路疾馳,穿越公路、沙漠,並沒有再遇到任何阻攔和障礙。傍晚時分,眼看就要回到聖戰組織的勢力範圍。前面就是聖戰設定的路卡。
路卡的哨兵發現來了一輛武裝皮卡,而且並不是自己組織裡的車輛,已經做好了作戰準備,吳月生再次準備衝過去。
領袖眼看到了自己的勢力範圍,神情輕鬆了許多。看到吳月生開車速度並沒有減慢的意思,趕緊拉著吳月生的胳膊喊道:“SB,no no no no no”。說完,解下自己頭上的絲巾,伸到車窗外,來回揮舞。
吳月生那個氣啊,知道領袖聽不懂,直接中文說道:“你叫誰SB呢?我可告訴你,SB只能我叫你,你以後不準再說這倆字,懂了嗎?”
領袖聽吳月生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兩眼迷茫,快到哨卡的時候,領袖趕緊說道:“stop,stop”。
吳月生在哨卡的前面停了下來,好幾個哨卡士兵手端著衝鋒槍指著吳月生和領袖。吳月生只好把手舉過頭頂。槍頂著自己的腦門,難道你的腦袋能硬過子彈。
領袖怒了,開了車門,下車以後,指著這一群士兵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表情很憤怒,看得出來,這些人估計是被罵慘了。士兵裡有人認識領袖,大聲喊著叫人趕緊把槍放下,然後來到領袖跟前,畢恭畢敬地和領袖說話。
其他人也都傻了,全部立正,敬著並不標準的軍禮,表情緊張。眼前的人可是領袖,一個不高興,一梭子子彈把這些人全都突魯了。
領袖看了他們的表現,臉色才緩和下來。又嘰裡咕嚕和哨卡的負責人說了一大堆。所有人哪敢大聲吭氣,只敢點頭。
一會兒功夫,兩輛車開到皮卡前面,這是要保護領袖。領袖依然坐進了吳月生的破皮卡里。現在領袖心中,只有坐在吳月生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領袖看著吳月生,滿臉的大鬍子努力地和吳月生微笑。
吳月生看了看領袖搞笑的表情,自己也笑了,心說:笑的比哭還難看。
吳月生按了一下喇叭,示意前面的車開路。皮卡車在兩輛車的帶領下,駛離了哨卡,哨卡計程車兵們還在對著皮卡車點頭哈腰。這難道就是權利的魅力?
三輛車駛進小鎮,帶路的人已經換成了領袖的親兵衛隊。但是領袖依然沒有下吳月生的車。在小鎮的盡頭,衛隊停了下來。吳月生也把車停了下來。
領袖面對著吳月生一臉誠懇地說道:“SB,······”。吳月生一句話沒有聽懂。
領袖下了車,和來到自己跟前的一個親衛說了幾句話,然後,領袖還轉身和車裡的吳月生微笑,招手。這才在一堆人的簇擁下,進入了一個寬敞的衚衕裡,那裡應該是領袖居住的地方。
這時候,剛剛和領袖說過話的親衛來到吳月生的車前,身後還帶著一個和吳月生同樣面孔的東方人,帶著眼睛,斯斯文文的,這是一個翻譯。
親衛嘰裡咕嚕對吳月生說了一通,翻譯這才畢恭畢敬地對吳月生說道:“隊長閣下說,你說領袖最尊貴的朋友,理應受到最尊貴的服務,隊長閣下讓您先去醫務室包紮一下,然後會帶你到最豪華的房間休息,領袖明天還會親自召見你的”
“好的,聽你們安排,前面帶路吧”。吳月生確實需要包紮一下,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但還是包紮一下,消消毒最好。
吳月生下了車,自有人把這輛破皮卡開走。吳月生坐上了為自己準備的專車,在翻譯的陪同下來到不遠處的一個醫務室,這裡吳月生從來沒來過,業務室裡乾淨整潔,所有預料器械都看起來好先進的樣子。這裡和小鎮的貧窮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這裡是領袖的私人診所,領袖專門交代,要帶你來這裡包紮”。翻譯諂媚地向吳月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