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進行了一個月的秘密特訓,主要訓練科目是體力、耐力、速度、生存能力、語言能力以及這次任務的具體環境。
近些年,在祖國的西北邊疆,出現了一股恐怖分子,相關部門已經查明,這股恐怖分子的總部就在阿富汗的某個山洞裡,這個戰亂不斷的國家。
由於西方勢力的資助,這股恐怖分子是專門針對我們國家,在邊境省份製造混亂,蠱惑人心,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邊境人民受盡了他們的折磨和騷擾。
雖然國家已經採取了一些相應的措施,打擊和抓捕了很多恐怖分子,但是總部還在,西方持續的武器和資金資助,這股勢力就會一直存在。由於總部在國外,我們不能直接派部隊前去剿滅,這涉及到國家對國家的戰爭層面。
最後高層研究決定,派一名最精幹,軍事素質最過硬,政治立場堅定的人,臥底到這個組織裡面去,任務是竊取情報,儘量破壞他們的活動,從內部瓦解和分散他們,甚至如果有機會來個斬首行動,徹底打垮他們,也給某些西方敵對勢力一點顏色看看,我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研究來研究去,從全軍挑出了三十名兵王進行選拔,沒有一個合適的。最後有人推薦了已經半退役的王正,這才有了王正進京接受任務。
一個月的特訓後,王正出現在了京城一個大學校園裡,王正現在的身份是外地的一名在京大學生,王正現在的名字叫吳月生。
王正現在流長了頭髮,梳的整整齊齊,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穿著一身運動裝,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看著還有點書呆子氣。
王正不是來讀書的,目標是接近同校的一個西北邊境讀書的大學生,情報顯示,這個人叫趙晨輝,此人和境外恐怖組織聯絡密切,有可能是潛伏在內地的接頭人。收集情報或組織破壞活動,擾亂內地的社會治安。此人已經實施了二十四小時的監控。
王正要透過此人,滲透到這個恐怖組織。說來簡單,其實很難。怎麼才能取得此人的信任?王正首先要是一名憤青,鬱郁不得志,對社會充滿敵視,仇恨社會。
這對於王正來說,真是一個難點。王正是一個愛國家愛到骨髓裡的愛國青年,祖國和人民的利益大於一切。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這是一種信仰,深入骨髓的信仰。
想要王正仇恨自己的國家,仇恨這個社會。太難了,剛開始表面做戲王正都做不到。一個月的集訓,王正每天都迫使自己進入到一名仇恨社會的角色裡,現在,王正勉強合格。
趙晨輝,男,今年二十歲,是大西北靠近邊境一個地方的人,從小品學兼優,年年成績都名列前茅。就這麼一個看似前途無量,有著美好未來的年輕人,你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和恐怖組織有聯絡。
大學裡,當別人在談戀愛風花雪月的時候,趙晨輝似乎對女生並不感興趣,看著文質彬彬的一個人,卻對拳擊感興趣。這應該不難理解,恐怖組織也是一個高危職業,沒兩下子保護自己,還怎麼開展恐怖活動。
王正決定就從這裡作為突破口,接近趙晨輝。剛到學校的這幾天,王正和正常人一樣,上課,打飯,自習,圖書館。學校很大,一個班的同學都不認識大有人在。
這一天下午,王正找了自己班上一個漂亮的女生表白,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表白。王正臉皮也是夠厚的,沒辦法,演戲就要演得像一點。
被表白的班花叫李淑,她看都沒看王正一眼,還狠狠地羞辱了王正一番,“你憑什麼和我表白,你有錢嗎?”
“沒有”
“你有車嗎?”
“沒有”
“你有一個有權有錢的老爸嗎?”
“沒有”
“那你有什麼?”
“我有一顆愛你得心”
“滾,你的心能換來我要的漂亮衣服,還是能換來京城的大房子,還是能給我買漂亮包包,你的心值幾個臭錢?切”
王正被問的啞口無言,全班同學都在嘲笑王正,這個以前沒什麼印象的書呆子。表白班花,你也配,難道你不知道班花有男朋友嗎?你不知道班花的男朋友是一個富二代嗎?你不知道班花從來都懶得搭理我們這些窮人嗎?腦子被驢踢了,傻×。
被表白的李淑給了王正一個大大的白眼,出了教室。王正不甘心,緊緊跟在李淑身後,苦苦哀求,“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今後一定會掙大錢的,給你好吃的,漂亮衣服,大房子,名牌包包”。
王正一直跟著李淑來到了學校門口。幾輛輛豪車停在那裡,那是李淑的男朋友。王正根本沒有放棄的意思。一直來到豪車跟前。
“這是誰啊?怎麼一直跟著你?”富二代看著王正問李淑。
“誰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土老帽,還跟我表白”。
“什麼?跟你表白?搶我的女朋友,活得不耐煩了吧”。
“算了,我怎麼會看上這種人,咱們走吧”班花想離開。
王正大聲喊道:“××,我愛你,我永遠愛你,你跟著這種人一定會後悔的,他們不是真心對你的,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本想離開的富二代本想離開,一聽王正說的話,有點怒了。伸手招呼了一聲,呼啦從其他車上下來幾個人,“給我打,不要打死了,其他的我負責”。
呼啦,七八個人圍住了王正,一頓拳打腳踢,打得王正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王正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這些人才停手。富二代來到王正跟前,掏出一沓錢,扔在王正身上,“自己去醫院,如果你想報警,隨便你,記住,這是我女朋友,你以後再多看他一眼,下次我叫人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
說完,一堆人開著幾輛豪車,轟隆隆揚長而去。
王正見人走光了,才站起身來,擦了擦臉上的血,撿起地上七零八落的錢,裝進口袋,冷笑了一聲。朝學校的拳擊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