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好像發現我們了?”周之不解的說道。
周敬同樣也是露出了一幅不解的表情,困惑的說道:“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呀?算了,既然被發現了,那我們露面吧。”
周之點了點頭,兩人正準備露面,立馬被嚇得縮了回來。
因為一個人影直接出現在了呂安的面前。
看到這人,呂安也是嚇了一跳,立馬收劍,恭敬的行禮說道:“晚輩拜見刀聖前輩,不知前輩有什麼事嗎?”
雖然呂安話說得很好聽,但是在這裡突然碰到刀聖,他心裡也是冒出了一個不祥的預感。
此時的子車臉色極為的凝重,負手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呂安,一句話也沒說,喘氣聲也有點重。
被子車盯了那麼長時間,呂安後背已經開始冒冷汗了,他不明白刀聖攔住他到底想幹嘛?
“前輩?”呂安又是小聲問了一句。
這個時候子車突然輕笑了起來,只不過這臉色依然很難看,“呂安,你有一個好師叔呀!”
看著刀聖滿臉怒氣的樣子,又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呂安聽明白了這話的意思,昨天應該是刀聖輸了。
“前輩過獎了,韋愧能有您這樣的師傅,是他的福氣。”呂安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激怒面前的這位。
聽到韋愧兩字,子車的眉頭瞬間皺緊,表情也是猙獰了起來,直接朝著呂安走了過去。
隨著子車越走越近,呂安頓時就感到了一股極其厚重的壓力朝他壓了過來,整個人都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如此厚重的壓迫力直接讓呂安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一滴汗直接從頭頂流到了鼻尖。
“前輩,你到底想幹什麼?”呂安咬牙強忍著說道。
子車對於呂安此時的模樣感到了一絲意外,這個時候也是停下了腳步,只不過並沒有散去那股壓力。
“幹什麼?我只是想來問問你,你昨天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真是假?韋愧為什麼會故意來找你?”子車低沉的問道。
呂安雙腿打顫,強忍著沒有倒下去,咬著牙,緩緩回道:“前輩,我不是說了嗎?他就這麼剛好路過,然後想起我在那裡,就過來碰碰運氣。”
子車又是冷笑了起來,眼睛都眯緊了起來,“這種話你也就騙騙別人,我自己的徒弟我會不知道?碰碰運氣?韋愧從來不會做這種事情,如果沒碰到你呢?那他在那裡豈不是就死定了?”
這話也是讓呂安錯愕了一下,確實有這種可能,但這是韋愧做的決定,他哪裡會知道韋愧為什麼會這麼做?
呂安只能無奈的繼續強調了一遍,“前輩,這是他做的決定,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我也疑惑過,也問過他,他就是這麼說的。”
子車仍是一臉的不信,因為這和他印象中的韋愧全然不同,他的徒弟絕對不會做這種沒有任何把握的事情。
面對一個死局,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他印象中的韋愧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
退一萬步說,面對一個死局,韋愧會和別人合作,但是他必然是最後一個死的,絕對不可能出現他被抓走,另一個人卻安然無恙。
出現這種情況,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麼就是他被人設計了,真正的陷入了一個孤立無援的死局。
再聯想韋愧之前送過來的那封求救信,子車有理由相信發生在韋愧身上的事情,絕對不是呂安說的那麼簡單。
很有可能吳解和呂安就是參與其中的一員,否則信中平白無故為什麼要加上他們兩人的名字呢?
子車越想越心驚,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猙獰,手指一揮,一道刀氣直接擦著呂安的脖子,從髮絲那裡掠過,一截髮絲緩緩掉落到了地上。
這一幕呂安感受的很仔細,臉上的冷汗又是多了兩條,表情也是苦澀了起來,“前輩我說的都是真的!”
子車臉上的青筋瞬間冒了出來,也是動了真火,不耐煩的說道:“別以為有吳解幫你撐腰,我就不敢殺你,再不說實話,接下來斷的就是你的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