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你這功法哪來的,老朽看來有點意思啊。”
那魂牌突然鬆開了王挽箏的右手,口吐人言。
牌子上的那些絲線轉瞬化成了一雙手和腳,悠哉悠哉的自她身上跳了下來,溜達到了邊上的桌案上,還十分不見外的抱著一隻奈果啃了起來。
王挽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從一個木牌身上看到了愜意之態,但是她的確是感覺到了那牌子的有恃無恐。
不過,這時候並不是閒聊的時間,她又吞下了兩顆培元丹,抓緊恢復自身。
這狗牌下嘴是真的狠,身體1/3的氣血都被這狗東西吸掉了,要不是怕傷到王大柱,她都想扔個雷珠過去,好好教教這個狗牌做人。
是的,這一刻她已經不想叫他養魂牌了,他絕對就是個狗牌。
狗牌很明顯還不知道王挽箏的想法,細細的小胳膊抱著一隻比它還高的奈果,咔哧咔哧啃的正香,還時不時饒有興趣的看看王挽箏的方向。
王挽箏見此狀況都忍不住詫異的問道:“你不怕我恢復了修為之後,把你滅殺了嗎?”
那狗牌聽完卻是笑的十分的清脆,雖然聲音聽起來像個小孩兒,說話卻是老氣橫秋的。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以你這渣渣修為,還想要滅殺我,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說罷,他遙遙點了一下王大柱的魂魄的方向,“何況,你還投鼠忌器。你好像只能聽我的話。”
王挽箏聽聞此言瞬間面色鐵青,驀然停下了功法,不管不顧的衝了出去,將王大柱的魂魄死死的護在身後。
她面色戒備的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狗牌卻一點也不緊張,“沒什麼,只是想跟你做一個交易而已。”
王挽箏卻並沒有放鬆警惕,十分戒備的看著這個小小的木牌。雖然她感覺不到木牌的威脅,但是剛才它吸自己的血那一幕還是讓她有了不好的聯想。
“這樣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橓,我可是上古的一顆神樹。可能呢,我們兩個應該是有一些淵源,你所修煉的功法,對我頗有助益。所以我想跟你談一個交易,就是我們兩個簽訂一個平等契約。作為交換我會指點你修煉。然後你用你這功法助我重塑身體。”
王挽箏卻並不相信他說的話,這個狗牌太詭異了,一上來就抱著他的手吸血,誰知道是個什麼鬼東西,跟這樣可怕存在簽訂什麼契約,她是瘋了才會幹這種事情。
王挽箏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我不需要你指點,也會幫助你重塑什麼身體,你社你的會,我富我的貴。我們兩個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狗牌很明顯沒有想到這個女娃居然會拒絕自己的要求,整個牌愣了一下。
“你可能不知道你拒絕了什麼,有了我的輔助,不止會讓你的修為精進迅速,我甚至可以讓你在數年之內結丹成功,而且只要我恢復了身體,甚至你結嬰都不是任何問題,重點是你以後修為越高,我對你的助益會更加恐怖。”
見王挽箏絲毫不為所動,狗牌有點著急了。“女娃娃,我勸你想清楚,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人人都可以遇到的。”
可惜它註定要失望了。
王挽箏依然一臉堅定的搖了搖頭說:“我想清楚了,我不要你,你走吧。”
橓非常的鬱悶,他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見到這麼這麼冥頑不靈的女娃子。
它堂堂上古神木,不要面子的嗎?
“你這個孩子怎麼跟你講不通的,就一定得我用強嗎?”
王挽箏卻不再搭理他,直接一個雷擊扔了出去,直接劈在了那狗牌子身上,將橓劈的整個牌,晃晃悠悠,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