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琛這次是真的被白浣之惹怒了,再加上本身就身體不舒服,脾氣比平時暴躁得多,手上的動作也根本沒有收斂。【無彈窗.】
特別用力,白浣之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拽脫臼了。
葉琛將白浣之拽到門口,然後鬆手,轉身進了家門,把她一個人關在外面。
白浣之身上還穿著睡衣和拖鞋,根本沒地方可去,只能站在門前傻等著。
這一等,就是一整天。白浣之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從上午十點鐘,一直到下午五點半。
眼看著天快要黑了,面前的門終於開啟了,白浣之立馬站起來,抬頭看著對面的男人,眼底帶了幾分慌張。
葉琛似乎是消氣了,將她從門外拽進來,一路帶著她往樓上的臥室走去。
看葉琛這個架勢,白浣之已經能猜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她掐著手心,強迫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承受他的怒火。
然而。進到臥室之後,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葉琛拉著她停到了衣櫃前,拉開櫃門,從裡頭隨便拿出來一件裙子扔給她。
“換上。”他的聲音乾脆利落。
白浣之“哦”了一聲,拿起裙子,轉身準備去衛生間換
。葉琛見她要走,一把拽住她,將她摁到櫃門上。
白浣之腦袋磕到了木板,疼得蹙眉。
“是在這裡換哦。”葉琛抬起手來摁住她的後腦勺,在她剛剛磕到的地方用力地揉了兩下。
白浣之好不容易緩過來一些,他這麼一摁更疼了,她一個沒忍住就叫出了聲。
“寶貝兒,你在**什麼,嗯?”
葉琛聽到她的聲音之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笑得無比燦爛。
“我碰你頭,你也有感覺?”
“不是”白浣之緊張地吞了吞口水,解釋:“我剛剛磕到頭了,有點疼。”
“那點疼算得了什麼呢?”葉琛的表情突然溫柔了很多,他一隻手撥弄著她額前的碎髮,嘆息一聲,“寶貝兒,你知道我有多疼麼。”
白浣之最終還是被葉琛搞得沒辦法了,只能當著他的面將裙子換上。
換好裙子之後,白浣之就被葉琛拉著出門了。
他車速開得很快,白浣之很想勸他慢一點,但是沒有這個勇氣開口。
葉琛今天在生她的氣,她隨便說點兒什麼,估計都能把他得罪。
得罪了他,最終倒黴的人還是自己。
白浣之現在也學聰明瞭,能不說話的時候就儘量不說話。
“老傅知道你又被我操了麼?”半路上,葉琛冷不丁地這樣問她。
白浣之每次聽到他說這種粗鄙的話,都會臉紅,這次也一樣。
但是,這樣的情景之下,她完全不敢跟葉琛發脾氣,白浣之深吸一口氣,回答他:“他不知道的,我沒有告訴他。”
“是沒有告訴他,還是壓根兒就不想被他知道?”葉琛笑著反問她。
這一次,白浣之被他問住了,好半天都回答不上來。
葉琛將車子調頭,開到前往市中心的那條路上。
成功調頭後,他笑眯眯地對白浣之說:“寶貝兒,今天我們來點兒刺激的。”
白浣之知道,葉琛並不是在徵求她的意見,只是在通知她。
他向來是這樣以自我為中心,做事兒從來都不會考慮其他人的感受。
白浣之自知發表什麼意見也沒有用,索性就乖乖閉嘴,隨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