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兩個身穿旗袍的年輕貌美的服務員迎接他們,聲音很好聽,從進門到吧檯的功夫,服務員已經將店裡的按摩套餐介紹了一遍,許十營暗道敬業。
王森是這裡的常客了,沒給許十營選擇的機會,拿著平板也沒看技師照片,左右翻頁選擇了兩個技術,然後掏出銀行卡,讓經理刷卡。
然而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服務員沒有接過銀行卡,只是瞟了一眼,笑容中透著一絲尷尬:“先生,你這張是壽衣店的VIP卡。”
“啊,那真不好意思,是我拿錯了。”王森諂笑著收回卡片,翻出錢包找到一張建行的銀行卡,遞給經理。
經理接過,刷了一下,這才堆起燦爛的笑容,邀請兩人進入VIP專房中。
許十營和王森進入包房,王森拿起果盤裡的葡萄水果就往嘴巴里填,許十營是第一次來這裡,感覺很新奇很有意思。
到處走走看看,因為他們定的是VIP包房,相當於總統套房的規格,一室一廳的面積,客廳很大,還有一個碩大的陽臺,陽臺上養了許許多多的花。
現在正值春季,花開豔麗,如果不是知道這裡是洗浴的地方,他還真的不會相信。
都說人靠衣裝來吸引異性,這現在做生意,商家也是各種手段盡出,一個小小的洗浴中心,愣是給整成了家,舒服的環境,加上一位可以為你堆起笑臉聆聽各種心聲,聊聊工作壓力,談談人生哲理,難怪生意那麼火爆。
許十營有點開始喜歡上這裡,走到陽臺前,有一顆丁香花樹,開著藍色的花朵,聞起來香味不種,味道淡淡的,微風一飄,香味入鼻讓人感到很舒服。
他開始有點喜歡上這裡了,許十營手輕撫著丁香花花瓣,忽然注意到有一朵花居然是血紅色的。
花朵的顏色比普通紅色要深邃一點,血色當中夾雜著一絲黑色,兩種顏色混合在一起使人覺得很怪異。
“森哥,這兒的丁香花很奇特啊!”許十營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朵血色花朵,鼻子嗅了嗅,味道很奇怪,不像是香味,聞著倒是有一股臭味。
王森正在換白色浴袍,這裡的號碼都太小了,按摩衣服穿上緊肚子,幸好這裡挺人性化,還有寬鬆的浴袍可以穿。
他倒也光棍,裡面什麼都沒穿,真真正正的真空上陣,此時聽到許十營的呼喚,繫著腰帶走過來壞笑道:“怎麼你還能聞到一股牛奶的味道?”
“牛奶?”
許十營先是一愣,緊接著反應過來啞然失笑,搖搖頭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聞到一股臭味,而且,藍色的花朵裡,居然單獨開著一朵血色之花。怎麼看,都不像是一胞胎所生。”
“沒準人家是同父異母,嫁接過來的新品種,你知道的,現在很多花木市場,為了吸引顧客購買,很多品種都嫁接在了一起,一棵樹上可以開出五六種顏色的花,只開了一朵,不值得大驚小怪。”
王森繫好腰帶,看著許十營所指的丁香花樹沒有在意,悠閒地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給幾個最近認識的妹子一一回了簡訊,便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技師的到來。
許十營對王森的話不知否認,但他還是覺得很奇怪,要嫁接也是兩種花朵均衡,或者說兩種顏色混合在一起,這樣才能吸引眼球,如果他是老闆一定會這樣幹,可偏偏這棵樹只有一朵,孤零零地。
而且,這朵血色之花讓他心裡有些發毛,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些,可能是剛從修羅地獄中回來,警惕心還沒完全放下,看見什麼都疑神疑鬼的,都快成神經人士了。
陽臺上放置的有澆水壺,許十營拎起來給每盆花都澆了水,剛澆完敲門聲響起,兩名年輕貌美的技師走進來。
本來無精打采躺在床上快要睡著的王森,看到兩人眼睛直放光,兩名技師一名三十五歲左右,扎著馬尾畫著淡妝,另一名則年輕了些,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瓜子臉,五官十分精緻,身上器官該大大該小小,用王森的話來說,極品,當賞!
王森讓許十營先挑,他是這的常客,挑哪個都行,許十營不喜歡濃妝豔抹的,就選了年級稍微大了一點的,但樣子看起來很舒服的技師。
經過閒聊,知道這名技師叫阿玲,年級比他大,許十營喊她玲姐,按摩並不複雜,也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不堪入目,通俗一點來說就是,裡面沒有增加特殊服務,少兒不宜地東西。
泰式手法是目前最流行的按摩技巧,玲姐在這乾的有一些年頭了,力度拿捏程度剛剛好,因經常對著電腦和手機造成的肩膀時長痠疼,在玲姐的按摩下疼痛減輕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