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飛搖頭,神情有些失落,以前她問過,但是他明顯不想多談,後來她就不敢再問了。
“恕我無法相告,醫生的職業操守告訴我,不可以隨意向第三人透露病人的情況。”
即使是家人也不行,何況是這個陌生的女孩兒。
“那你可以告訴我,他很嚴重嗎?”
“嚴重!”
每次發作都像是在地獄走了一遭,那種揪心的疼痛隨時可能讓他休克而死。
見林飛飛一臉難受痛苦,好似感同身受秦楓趕快調節氣氛,“其實也不是很嚴重!”
只要保持鎮定,情緒不要激動就行,只是這對離謙來說有點難,天天看見應離琮的臉想不激動都不行,所以,必須靠藥物來維持。
林飛飛懂他的意思,嚴重卻又不嚴重,說明是受不定因素的影響。
那個藥她查了,只是鎮靜作用。
所以,他的情緒不能激動。
“知道了,謝謝你!”
藥已經上好,秦楓再次叮囑幾句就離開了。
林飛飛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腦中一直想著上次去咸興時的情景。
所以,那次在海邊他為什麼突然會激動?
他明明很開心的,難道是因為那個噩夢嗎?
關於他爸爸的噩夢?
林飛飛拿出手機檢索應勉的訊息,卻是一片空白。
堂堂應氏集團的第一任開創人竟然沒有任何訊息?
應離謙的母親和二叔甚至堂哥都有或多或少的訊息簡介,唯獨沒有他的父親,連相關新聞都沒有。
直覺告訴她,應離謙的爸爸已經不在人世了。
可是怎麼會呢?
50歲左右,明明正直壯年。
看來和那個噩夢有關吧,但是她絞盡腦汁也想不透!
廢話,怎麼可能知道呢,她又不是應離謙肚子裡的蛔蟲?
不知想了多久,睡意襲來,林飛飛很快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她醒的很早,因為媽媽今天要來,她必須精精神神,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虛弱感來。
嘴唇有點乾燥發白,林飛飛來了點超潤唇膏。塗一塗……
抹一抹……
抿一抿……
整個人頓時就不一樣了,容光煥發,俏麗無比。
嗯,這樣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