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琴!”
在白月琴的吼聲落下,楚元也突然吼了一聲。
這一聲,震動了四周。
白月琴也被楚元的吼聲所震住,怔怔地看向了楚元。
楚元滿臉怒火,指著白月琴手中的老人:“你父親,病的很嚴重,告訴我,你這麼做有任何意思沒有?”
“告訴我,你就是得到了曹豹,又能如何?”
白月琴的嘴唇都是顫抖的。
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拿自己的父親做人質。
這個時候,白月琴身前的白龍豐已經哭成了淚人。
被自己的女兒用來當人質,這可能是作為一個父親心中,最大的疼痛吧。
“你是瘋了還是怎麼了?我最後再警告你一句,如果你而再的挑釁我的底線,我絕不會讓你有好下場的。”
白月琴擦了一把眼淚。
而她面前的白龍豐,一直在用手語衝楚元比劃著,一邊比劃,一邊哭著。
“冷姐,他在說什麼?”車上的楚玉歌轉頭看著冷冰。
冷冰以前是啞巴,都是在用手語說話。
所以,白龍豐的手語,她應該是唯一一個能夠認出來的人了。
冷冰這時皺了皺眉:“他在告訴我們,讓我們放了白月琴,他死了沒關係,別傷害他女兒。”
“可惡。”楚玉歌的眼圈已經泛紅。
直到現在,白龍豐還在保護著她。
冷冰的粉拳已經攥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楚元的手突然間背後了過來,衝冷冰作了個手勢。
冷冰現在幾乎是楚元肚子裡的蛔蟲了,看到楚元的手勢之後立刻點了點頭。
……
“白月琴,這是我對你的最後一次忠告,放開你父親,乖乖地跟我走。”
“不然的話,沒有任何人能夠救你。”
楚元依舊注視著白月琴,再次衝她說了一句。
白月琴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她是一心想要救曹豹。
可直到現在,曹豹根本就沒有出面。
“給我備車,讓你的人離開。”白月琴不吃楚元這一套,再次吼了一聲。
“好,兩次警告一過,我對你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楚元回道。
“你說什麼?”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