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膽小啊!
就這樣的,二哥怎麼把他說成登徒子的?
這要是登徒子,今天怎麼也會進屋子,然後說些好聽的話的。
想了一會兒,趙雨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將畫像捲起來,放在床頭。
得了。
人家一個讀書人,難免有些靦腆。
自己雖然是女人,卻是個習武的。
以後找機會,再看吧!
再說張遂回到自己屋子裡,這才繼續加練。
這次加練竟然只長了0.1斤力氣!
可想到昨天長了2斤力氣。
張遂的心理又平衡了些許。
張遂坐在寒風中晾乾汗水,然後衝完涼。
就準備去睡覺。
卻發現,夫人的房門口竟然沒有人。
張遂有些緊張地環顧了下四周。
見四周竟然真沒有人,張遂心臟提到嗓子眼。
躡手躡腳走到房門口,張遂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張遂忙推開門進去,又關上門。
卻見昏暗的光線下,夫人正走過來。
見到張遂,夫人笑道:“你坐一會兒,我把你撕碎的衣服給縫上。”
說完,走向床榻邊,映著昏暗的光線,一針一線地縫合那被張遂撕開的旗袍。
張遂坐在她邊上,問道:“外面的人被你支走的?”
夫人嗯了一聲道:“明天我就回去了。”
“這次回去,下次再見,不知道何時了。”
“我想著,你可能待會還要來——”
夫人俏臉含春,看了一眼張遂道:“不支走那些人,你怎麼來?”
張遂看著夫人這般模樣,心裡癢癢的。
他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夫人的大腿道:“檀兒,你真溫柔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