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知所措。
張遂將大喬畫的畫摺疊起來,這才道:“你回去吧,我要午睡了。”
說完,張遂開啟房門。
大喬竟然沒有走!
面紗下,她的紅唇微微哆嗦著。
張遂看她沒有動,好奇道:“怎麼,有問題?”
大喬小手緊張地摳著衣襬,聲音哆哆嗦嗦道:“將,將軍,是,是嫌棄我嗎?”
張遂愣了下。
嫌棄?
這大喬雖然戴著面紗,看不清容貌。
但是,看她這身材,還有一雙眼睛,就絕對不是醜陋之人。
再加上史書的描述。
連大喬都嫌棄的話,難不成自己成了秦宜祿?又或者穿越前的某強,不知“妻”美?
張遂的目光落在大喬微微有些顫抖的雙肩上,立馬有些回過神來。
正常情況下,大喬應該畫不出來她給的那禮物的。
之所以現在畫出來了,那是因為情況特殊。之前她父親的資料裡顯示,喬家是皖縣專營胭脂生意的富商。
所謂富商,就是有錢的生意人。
在古代,商人向來沒有地位的。
否則,也不至於從古至今,不斷有生意人不惜一切代價走上仕途了。
遠的呂不韋,奇貨可居。
近的那糜家。
這大喬的父親喬皓,應該也是想透過大喬攀上自己這個徐州牧了。
想到歷史上大喬的局面,張遂略作猶豫,還是走過去,蹲在大喬身邊,握住她的小手道:“你先出去,跟你父親說,你以後是我的人,讓你父親放心。”
“等安排你家裡的事情,你再到府衙裡來。”
大喬這才抬起頭,看向張遂,美眸裡閃過一抹難以置信。
自己做了什麼?
就這樣被選中了?
張遂看著大喬如此神情,微微站起身,在她的左眼皮子上親了一口。
一來,他也的確需要喬皓幫助。
二來,大喬這等美女送到眼前,而且還放得下身份,畫出那種畫,這要是不要,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大喬感受著嘴皮子被親了下,整張俏臉脹得通紅。
隨著張遂起身,她也站起來,腳步像裝了小馬達似的,飛快地朝著外面走去。
頗有一種落荒而逃的侷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