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她好笑,“我並不認為。”
“哦?”裴冷挑眉。
她冷笑道:“一個女人捉到丈夫偷*情的現場多少都會有點心裡不痛快的,就比如自己的牙刷,被別人用了的那種噁心感,即便是隻廉價的牙刷!”
這比喻……
裴冷磨了磨牙,竟無法反駁。
她把他比作一隻她毫不在意的廉價牙刷,只是因為被別人用了,所以她噁心?
他憤憤地捏住了她的下頜,之前的洋洋得意被她一句話徹底澆滅了,“第一,我是你男人,不是什麼廉價牙刷,第二,什麼叫被別人用了,就算是用,也是我用了別人,當然也沒有別人,我只用了你,在幾十分鐘前就用過,而且我不介意再用一次!”
裴冷的眸中開始燃起點點星火,在還沒有變成火焰之前,陸晴夏一把將他的手拍走,順便轉身滾回她的被窩,用冷漠的背影回覆他,“有沒有被別人用,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該死!
承認吃醋,會死嗎?什麼叫與她無關!若不是知道自己行為不對,就算不是故意也不應該,她敢說這種話,他非把她拎起來整個明白不可。
裴冷咬牙切齒地氣憤著,鑽進被窩狠狠將她攬入了懷裡,她掙扎了幾下,掙扎不開,也默默安靜下來,他惡狠狠地道:“你還嘴硬,若我不告訴你,我沒被用過,你就算鬧翻天,也不會讓我抱你!”
試過她幾次,裴冷已經揣摩出了她的性格,所以早早就解釋了,萬萬不能產生那種重大誤會,否則會被這女人徹底打入黑名單的!
陸晴夏冷笑,“別以為這樣,你就無罪!”
她惡狠狠的話語裡,多了幾分在他面前的囂張,這樣裴冷忽然啞然失笑,沒有做多餘的解釋,只是抱著她,用身體的溫度安撫她,讓她早點入睡。
盛夏過後接近夏末的季節,郊區農莊的清晨,總是被鳥語花香喚醒,第一個起床的人是夏默蘇,她慢慢走到樓下,走進院子裡時,才意外的發現,她竟然是第一個起床的。
剛準備在院子裡跑跑步運動一下,聽見有人下樓了,她扭頭一看見是火強,微微笑道:“我還以為最先起床的是你和裴少呢!”
“嗯?”火強不解,“這怎麼說?”
“你們是軍人啊!”夏默蘇笑了笑。
火強大笑道:“也對啊,我們應該早起操練的,只是……”他看了看樓上,心裡想爺每晚只要跟陸晴夏在一起,晚起的機率就會比較大,或許是晚上操練累了。
見他看向樓上,夏默蘇猜測到他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便出門去圍繞著農莊,在綠油油的小路上開始晨跑。
火強不近不遠地跟在她後面,她跑了兩圈就停下來了,開始在草地上做瑜伽,火強則連續跑了一個小時才停下。
等他們運動完畢,才見有其他人陸陸續續起床下樓,時間已經是八點了,火強看看運動過後精神狀態極佳的夏默蘇,笑道:“還是運動的美女最美!”
夏默蘇不好意思笑笑,上樓去洗澡換好衣服下來,裴少和陸晴夏還沒有起床,裴曼衣在客廳裡轉,嘴裡嘟囔著,“誰做早餐啊?我可不會!”
陸晴春坐在沙發上,“我姐姐手藝那麼好,不如叫她起床做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