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自己到底幹了一些什麼事兒呀!我去,我的處男之身,難道就這麼終結了嗎?這貨也實在是太無恥了,到了這種時候,還在想些這種事!
“恩!”任青發出一聲嬌呼,一睜開雙眸,卻看見呂布正*的盯著自己,一抹彩霞瞬間浮起,將腦袋埋在了呂布的胸前。“我說……我……我……”身體瑟瑟發抖的任青,呂布的心裡不禁升起一種羞愧感。
認識沒多長時間,就對人家做出了這種事情,簡直是禽獸不如呀!想要抱歉,卻偏偏又說不出口,自己把人家的身子奪了,還說對不起,這不是欺負人麼!想到這裡的時候,任青忽然間嘆了一口氣。
“公子,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不必掛在心上!”聽了任青的這番話,呂布心裡不僅沒有釋懷,反倒更增加了內疚感,人家作為一個女兒家,不僅沒有纏著自己,讓自己負責任,還這麼說……
雙手不知該往哪裡放,想要承諾些什麼,但又想起了貂蟬,覺得對不起她,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了肚子裡。就在這個時候,茅草屋外,忽然響起一陣吵鬧聲,於是轉過頭一看,外面燈火通明,十幾個人影來回晃動著。
“媽的,趕緊給我讓開,任青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
“別衝動,以任青的性格而言,應該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別想多了!谷行,你不要衝動呀,我想,你是不是誤會她了!”
“滾開吧,誤會?她明知道自己已經許配給了我,竟然還明目張膽的帶著男人回來,這不是打我的臉嗎?再說了,你見過清白的男女,待在一個房間裡,燈也滅了嗎?”
此話一出,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外面忽然間變得以前寂靜,人影也停止了晃動。“公子,你趕緊起來穿好衣服,快些躲到床下!”任青臉色鉅變,慌慌張張的爬了起來,並且下了床,一個勁兒的催促著。
“怎麼了?在外面的人是誰?”呂布聽見外面的人罵任青不知羞恥,怒火已然漸漸升起,根本不計劃躲避。而任青一聽,記得滿頭大汗,也顧不上和他解釋,將床邊的衣服一把抓了過來,扔在了呂布的身上。
“公子,我是為你好,你趕緊穿上衣服,躲到床下,好嗎?你就聽我的話,好嗎?”任青都快哭了,呂布見狀,心裡不忍心,於是只好匆匆忙忙的穿戴好了衣服,正當任青要去開門的時候,他忽然道:“青青,你就計劃這樣見人嗎?”
話音剛落,任青一臉茫然之色,隨即低頭一看,頓時面紅耳赤,雙手捂住了關鍵之處,背過身子去找自己平時的衣物。“哎呀,有什麼害羞的,該看的都看過了!”呂布一邊係扣子,一邊喃喃自語道。
躲在黑暗中正穿衣服的任青,一聽這話,臉色更加通紅,連身體都泛上了一抹粉色。過了一會兒以後,任青已經穿戴完畢,一見呂布仍是站在原地,急得汗流浹背,如熱鍋上的螞蟻。
快步走到了呂布的面前,懇求道:“我的大少爺,大英雄,你趕緊躲起來吧!”說罷,呂布心裡卻是暗暗不平衡,不管怎麼說,任青現在都是自己的女人了,怎麼搞得自己像偷情一樣?
不過,當他見到任青眼中的淚花時,心裡某一根絃動了,不禁嘆了一口氣,準備向床下躲去。“任青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竟然敢給我戴綠帽子,哼!”一道雄厚的聲音,突然響起。
“谷行哥,你不要這麼說青姐,她不是那樣的人,我不允許你侮辱她!”
“任小環,你現在趕緊從這裡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任青這個騷貨,等我把她娶進門,玩膩之後,然後把這個賤貨賣進青樓!”這道雄厚的聲音,怒吼著,聲音中帶著一種變態的味道。
此刻,呂布忽然站了起來,雙眼冒火,眼睛死死地盯著外面,臉色越來越陰沉,“快躲起來呀!”無論任青怎麼推呂布,他卻是一動不動,呼吸越來越沉重,“哼,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東西!”
說罷,任青臉色瞬間變得極為蒼白,她知道,呂布已經生氣了。不管任青之前是誰的未婚妻,但卻是沒有過門,現在任青已經是他的人了,這個傢伙竟然敢如此侮辱任青,已經觸碰到了呂布的底線。
“啪!通!”房門忽然被巨力撞開,眨眼之間,小環已經躺在了呂布的面前,嘴角溢位了般般血液,與此同時,一個身材高大,氣勢洶洶的男人,衝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十幾個手持火把的男人。
任青見狀,趕忙將小環從地上扶了起來,而小環的臉色十分難看,緊緊地靠著任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任青,你好大的膽子,作為我未過門的妻子,竟然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男人唾沫橫飛的罵道,橫眉立眼。
“任谷行,你也太過分了吧,小環只不過是一個孩子,你怎麼能狠心下這麼重的手?”任青眼中充滿了恨意,咬著牙說道。“哼,這個小賤人,竟然敢阻擋我,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任谷行冷哼一聲,抱著雙臂。
“哼,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這個小白臉,就是你的姦夫吧!”說話間,任谷行將目光看向了呂布,雙眼都快噴出火了,而呂布則是檢視著小環的傷勢,仿似根本沒有注意到他。
此刻,任青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任谷行,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根本就不想與你成親,那婚事只不過是我祖父與你祖父喝多了定下的,根本不作數!是自己一廂情願的!”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任谷行氣得一把將房門拍碎了一個角,“任青,你可不要太過分,不守婦道的賤貨,現在還沒落到你呢!等我把你的姦夫處理了,再找你算賬!”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十幾個人,瞬間將呂布和任青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