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人默默不語的時候,急促的馬蹄聲愈來愈近,聽這聲音,應該是有幾十人的部隊,絕對是來追趕他們的。“將軍咱們還是先躲起來吧!”鄭龍臉色很是難看,對呂布勸解道。其實他也是好心,此地只有他們兩個人,勢單力薄,還是儲存實力為主。
呂布與鄭龍對視了一眼,終於,在一聲長嘆後,兩人拉著馬躲到了草叢中。就在他們剛剛藏好的瞬間,追趕他們計程車兵已經來到,在原地不停的尋找著。呂布躲在草叢中,看著他們搜查十分細緻,一草一木都不放過。
“哎呦喂,我就奇了怪了,明明看見那個傢伙跑到這裡來,就是找不見!”
“別絮絮叨叨的,挖地三尺也得給我找著,我就不信,他能憑空消失了?”貌似軍官的傢伙,抬頭瞪了先前說話計程車兵。
士兵一聽這話,再也不敢多說,其他的人也低頭尋找著。過了一會兒以後,仍然是一無所獲,所有的人都放棄了。“唉,真是長了翅膀了!我說那個呂布,在戰場上那麼厲害,這逃跑的功夫也是一流呀!”
“快別說了,我看那傢伙就是個繡花枕頭,也就能在咱們這些人面前耍耍威風,碰著像關羽張飛這樣的厲害角色,早就嚇得跑了!”
“也對,就是個孬種,媽的,還害得我們連飯也沒吃,不知找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幾個士兵一邊罵著呂布,一邊沒好氣的抱怨著。而躲在草叢中的呂布,臉色愈來愈難看,陰霾漸漸浮上臉龐,眼中不時閃過兇光。
這時,鄭龍趕忙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個勁兒的朝他使眼色,暗示他能冷靜一些。果然,呂布慢慢的恢復了平靜,只是臉色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突然,幾個人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滿頭大汗,看他們身上的服裝,是呂布的虎噬軍!尤其是帶頭的那個人,正是給呂布留下了深刻印象的蕭陽!“哈!哈!哈!終於抓到幾個人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軍官看著狼狽逃竄的三人,忍不住放聲大笑。
與此同時,他的手下快速形成一個包圍圈,將三人團團圍住。由於呂布的離開,虎噬軍兵敗如山倒,紛紛扔掉了手中的兵器,為逃跑減少負擔。所以,在三人手無寸鐵的情況下,幾分鐘的時間就被制服了。
片刻之後,三人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軍官站在他們的面前,張狂至極:“跑呀?快點起來,讓我看看你們虎噬軍的神威!一群窩囊廢,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我看你們那個將軍呂布,就是個酒囊飯袋,要不然怎麼會丟下你們就跑了!”
這個軍官原先的將軍,就是被呂布一箭穿喉的那個人,所以這傢伙恨極了呂布,趁此機會,更是想好好的羞辱呂布。“呸”蕭陽抬起了頭,衝軍官唾了一下,死死地盯著他,雙眼充滿了血絲。
“啪”的一聲,軍官給了蕭陽一個耳光,罵道:“看什麼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了!”話音剛落,蕭陽又唾了一口唾沫,其中參雜著絲絲血跡。
“我不允許你罵將軍,你們才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一個人打不過將軍,竟然三人圍攻,臉皮比城牆還厚!”蕭陽鐵骨錚錚的說道,其他兩名士兵雖然沒有說話,但二人的眼神充滿了仇恨與憤怒。
此時,軍官氣得直喘粗氣,胸部起伏不定。片刻之後,軍官眼前一亮,不怒反笑:“好,我看你們的眼睛很有神,不錯,我喜歡!來人吶,把他們的眼睛全給我挖了!”說罷,其身後湧出三名士兵,手執匕首,目露兇光,一步一步的向蕭陽他們逼近。
眼瞅著三人即將遭受酷刑,呂布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方才那軍官出言侮辱他的時候,蕭陽不懼生死為他維護他,心裡早已感動至極,一種深深的愧疚感與悔恨感,席捲了全身,無法消散。
他甩開了鄭龍的手,心中的怒氣瞬間爆發。“住手,呂布在此!”呂布連畫戟都沒拿,便衝出了草叢,鄭龍見狀,心中嘆了一口氣,隨即跟上了他。
“刷”!軍官手下計程車兵,不約而同的將手中的兵器,對準了呂布,軍官本人更是在看見呂布的瞬間,便抽出了腰間的寶劍,額頭上冷汗直流,兩條腿一個勁兒的打哆嗦。別看他剛才罵得挺爽,其實他心裡是很怕呂布的。
今日呂布在戰場上的神勇,早已深入眾人的內心,尤其是他將盟軍將領一箭穿喉的情景,想必任何人,一輩子都無法忘卻!“你……你……你……”軍官支支吾吾的,手裡的寶劍顫抖著,半天就說了一個字。
“今日你若敢動他們,我必將你們碎屍萬段!”呂布步伐很快,就在說話的短短一瞬間,便衝到了他們的面前。這時,只見寒光一閃,四名士兵齊齊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但他們有一個相同的地方,那就是脖子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
“嘀嗒!嘀嗒!”呂布右手明晃晃的軟劍,鮮血順著劍身倒流在地。儘管軍官和他的手下加起來有數十人,但他們卻沒有人敢動一下。
呂布一句話也沒有說,但在場的所有人,此刻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流露出的那種霸氣,充斥著他們的內心,仿似心臟都快炸了,誰也不敢與他對視。半響以後,“啊”的一聲大叫,終於有人受不了,丟下了手中的兵器,掉頭跑了。
緊隨著,其他人也紛紛逃竄,他們都不是傻瓜,雖說他們人多勢眾,但呂布的神勇誰不知道,首先衝上去的人必死無疑,沒有人願意做這個替死鬼,所以都一擁而散了。唯有軍官愣在原地,他萬萬沒有想到,短短的一分鐘之內,所有人的都跑了,根本反應不過來。
這時,看著越來越近的呂布,軍官的嘴角抽抽著,雙腿哆嗦得更厲害了。“你……你別過來,要不然……”軍官支支吾吾,抬起了虛弱無力的右手,想將刀架在蕭陽等人的脖子上,可就這麼兩米不到的距離,怎麼都無法移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