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裡燭光搖曳,配上優雅浪漫的爵士音樂,是個情人約會的好地方。
葉迅和陸漫雪對坐,每人一杯咖啡,議論著今天的突發事件。
“昨晚我和郝建飛發生了激烈衝突,我把他重重的打了一頓,打的鼻樑都骨折了。”葉迅吐了口菸圈,娓娓道來。
自從父母失蹤之後,葉迅的睡眠質量急速下降,夜裡經常失眠,慢慢的沾上了煙癮,現在每天大概會吸半包左右。
為此蘇小小、葉迎迎、嬰嬰聯合抗議,葉迅只好在外邊偷著吸,回到家裡就老老實實。
一個家裡三個女人管著自己,還讓不讓人活了?這女權真是可怕!
更要命的是三個女人配合默契,一唱兩和,分工明確,各司其職。
葉迎迎用親情管他,蘇小小用未來勸他,嬰嬰負責抬槓鑽牛角尖。實在是讓葉迅招架不住,常常理屈詞窮,每次抽根菸被發現後都要像開批鬥大會一樣被批鬥半天。
這時候福伯就會拿著馬紮在旁邊看熱鬧,就像看春晚小品一樣笑的合不攏嘴。
“你和郝建飛打架?還把他鼻樑骨打折了?”
陸漫雪驚訝不已,剛端起的咖啡不小心灑了出來,濺在藍色的職業裝上。那挺拔的山峰猶如降下了雨露,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葉迅努力的把目光挪開:“你走之後打的,當時你問我為什麼臉色難看,因為當時郝建飛把我的後視鏡掰了下來,我不想讓老師擔憂。”
“郝建飛為什麼掰你的後視鏡?”陸漫雪有些不解,“他家裡有幾十個億的資產,犯不上嫉妒你吧?”
“因為你。”
“因為我?”
陸漫雪一臉懵逼:“我只是郝建飛的數學老師,我連他的電話號碼都沒有,為啥會因為我掰你的後視鏡?”
“不會是……”
陸漫雪想到郝建飛好幾次和自己套近乎,甚至教師節的時候還給自己送了一大捧價值不菲的鮮花。當時還以為他是在學生中故意顯擺,現在看來是自己想的簡單了。
陸漫雪從包裡拿出溼巾,一邊擦拭衣襟上的咖啡,一邊沉吟:“郝建飛不是有女朋友了嗎?那個叫殷……晶的同學。”
說著突然就臉紅了,一臉尷尬。
葉迅假裝看不見:“這種花心大少爺,滿腦子都是精蟲。他警告過我要拿你當備胎,讓我離你遠點。不知道怎麼知道了咱倆一塊吃完飯,所以發飆把我汽車的後視鏡給掰斷了。”
“所以你就把他鼻樑打斷了?”
“我先把他的賓士車玻璃給砸了,誰若犯我,定當十倍奉還。
然後這小子從火鍋店裡摸了把菜刀衝出來和我拼命,還有好幾個朋友助陣,大庭廣眾之下持刀行兇。
我為了自保,被逼出手,一怒之下打斷了郝建飛的鼻樑骨,因此結下了仇恨。”
陸漫雪再次露出驚訝的目光:“沒想到你還是個暴脾氣。更讓我意外的是,郝建飛人高馬大,手裡拿著菜刀還有朋友助陣,你怎麼能打贏他?”
“我老家有個親戚是三階武者,我從初一就跟著他練習武道,小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