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不僅我們全都呆愣在當場,就連惡漢也是伸長了脖子,有些錯愕的看著笑笑。
“怎麼?捨不得嗎?”笑笑勾起嘴角,淡淡笑著。
惡漢也笑了起來,一把抓住笑笑白皙的手,道:“給小寶貝的,又怎麼會捨不得?”
啪啪!
惡漢拍著笑笑白皙的手背,找了一會兒,才找到她的血管。然後,我們幾個大老爺們,看著他把那些罪惡的液體推進一個小姑娘血液中。
誰也沒鬧,也沒說話,就連老黑,也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是流下一行清淚。
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單凡有一點,也不會讓一個小姑娘面對這一切。
液體很快打完,等了一會兒,笑笑雙眼變得迷離起來,舒服得打了一個冷戰。
“嘿嘿!”笑笑痴迷的笑著,就像看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一般。
惡漢又拿出了一根針管,翻轉針頭,注射到自己的血管裡,很快他也變得痴迷起來,就像看見了天堂。
我曾經聽人說過,還是那些溜冰者的親述,他們說注射了液體後,一下就學會了飛,飛得很高很高,自由自在,特別爽。
惡漢拿出了電焊,接通電源,然後呲呲的開始燒,將鐵籠子生生燒開,火花四濺。
我們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開啟鐵籠子是為了什麼,笑笑主動要求注射液體是為了什麼。
惡漢拉開鐵籠子,將笑笑抱了起來。笑笑癱軟在她的懷裡,雙臂環著他的脖頸。
笑笑的身體明顯已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陷入癲狂之中,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惡漢敢於把她一個頂尖殺手放出來的原因。
我想大家都看過新聞,那些溜冰者在癲狂時,不僅會傷害自己,就連孩子都要弄死,這種慘劇屢見不鮮。
“我是一名殺手。”笑笑抱著惡漢的脖子,在他耳邊突然道。
我在正好在兩人的側面,看見笑笑的手停留在惡漢的脊椎骨上,然後突然一挖,狠狠用力,將骨節生生給提了上來。
只見大漢就像一個沒了骨頭的肉般,一下就癱倒在地上。笑笑站著身子,嘴唇發紫,哆嗦著,看著我們。
她猛然跪在地上,然後一頭撞在了鐵籠子上,她當然不是為了撞暈自己,而是用刺骨的傷痛抵抗藥物的侵蝕。
在短暫的清醒間隙,笑笑用超絕的毅力,將老黑給救了出來,而後一頭撞進自己的哥哥懷中,虛弱道:“疼!”
“沒事的,一會就沒事了。”老黑抱著自己的妹妹,低聲安慰著。
笑笑渾身顫抖,說了句冷,然後雙唇緊閉的昏倒在自己的哥哥懷中。老黑心疼的將妹妹平放在桌子上,而後,用自己的淡薄的衣服,蓋給為妹妹取暖。
作好這一切,他才把我們全都放了出來。我看著臉蒼白笑笑,不由有些心疼。
“你滿意了?”老黑推了我一把,語調中很是不友善。
我看著他,並沒有說話,只是脫下了衣服給笑笑蓋上。笑笑不幸染毒,作為哥哥,老黑有點脾氣,也是很正常的。
“想想下一步怎麼辦吧。”金毛敲著鋼鐵牆壁,道:“剛出了小監獄,又進了大監獄。”
我看著周圍,四周全都是鋼鐵牆壁,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門,還反鎖著。
金毛上前拽了拽門,企圖把門拉開,卻發生門紋絲不動,就像被焊死了一樣。
“怎麼辦?”金毛攤攤手問道。
我拿起焊機把線,示意他,用這種東西可以把鐵皮燒一個大洞。金毛接過焊把,一臉古怪的搖搖頭,道:“不會啊!”
“給我!”老黑抓過焊把,對著門一頓燒,眼看鐵板就紅了起來,分分鐘就要燒通。
可我突然想到一件特別重要的事,一把將焊把線給扯了過來,力氣之大,連帶著老黑都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他媽有病啊!”老黑大罵道。
我收拾著焊把,道:“別弄開門,一會兒會有人進來。”
“你怎麼知道?”金毛不解道。
“很簡單。”我解釋道:“一定會有人給咱們送飯。”
黎姿竟然把我們關了起來,不殺我們,自然不會餓死我們。所以一定會有人來送飯,只要人一進來,看見我們不在了,必然會通知阿三,對我們進行追捕。
聽了我的解釋,老黑也是皺起了眉道:“照你這麼說,只有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