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竟然威脅我?而且是用我兄弟的性命!這讓我極其憤怒,甚至暴怒。我最恨別人用親人和兄弟的生死來脅迫我就範。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用磨尖的牙刷把胖子給宰了。可最終,我還是忍住了。我不能憑一時激奮,把趙兄等人的性命置於危險之地。
我屈服了,答應胖子去作蔣凝的男寵。不過並不是為了殺蔣凝,而是為了利用蔣凝對付胖子。可我連最基本的情況都沒有摸清,談對付有些為時過早。
必須利用蔣凝這條線,查出趙兄等人的下落以及情況,再根據情況制定保險的策略。
這件事關乎趙兄等人的生死,必須謹慎再謹慎,不然稍有差錯,都將遺憾終身,害死兄弟。
打定主意後,我想著明天在胖子面前慫一波,先順著他的計劃成為蔣凝的男寵再說其他。我一度想見了蔣凝就告發胖子,但又怕蔣凝暫時不打算跟胖子開戰,反而讓趙兄等人成了犧牲品。
為此,一晚上我都有點心神不寧,很煩亂。本來以為天亮後會有一場惡鬥,可沒成想差點嚇死我的驚悚,在黎明之前就到來了。
事情是這樣,天快亮的時候,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就去拉屎。可能是因為最近吃髒東西太多了,疼的厲害。
我當時蹲在便池拉屎,手裡拿著紙。本來挺平常一件事,可突然感覺有人抓我屁股。一開始還以為是錯覺,因為我一回頭看,什麼都沒有。我這人不信鬼神,雖然那種從廁所裡面伸出手的鬼怪電影看過不少,但終究是電影。作為成年人,我不信這事。
可,剛回過頭,又感覺一隻手在撓我屁股蛋。我又一回頭,還是啥也沒有。這可把我嚇了一大跳,難不成真有鬼?
我索性屎也不拉了,就盯著馬桶看,我今天還真要看看裡面能不能蹦出來鬼怪。天天被人欺負也就算了,鬼也欺負我?
可我等了很久,一點鬼的影子都沒有。我實在等的不耐煩,準備拉屎。可突然一隻手伸了出來。一看就是一個男人的手,很粗糙,還被便池的陶瓷割破了皮。那隻手瘋狂的撕抓著,好像在努力尋找著什麼。監獄的便池都是那種蹲式的,直上直下,不像馬桶那麼曲折,手臂也就沒那麼辛苦費勁。
我一看,這他媽也不是鬼啊!分明是一個變態男人的手,而他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雨哥嬌嫩的菊花啊!
我登時大怒,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掰住他的小拇指,怒道:草泥馬!誰啊!”
“我!”這人說著泰文,頓時讓我感覺有點熟悉。
“你他媽誰啊!”我問道。
“巴頌!我是巴頌!”便池下面的人喊道,“你等一下,我把馬桶弄開。”
說著,就聽見電機嗡嗡的轉動聲,沒一會兒,巴頌的腦袋就伸了出來。不過他身子太寬,爬不上來。這傢伙活得也是粗糙,上不來就不上了,腦袋卡在馬桶上,跟我嘮嗑。
我們兩人交流了近況,我問他軍師的情況。他說他也不知道,他一直守著小木屋,沒跟軍師聯絡過。最近的一次是三天前,他去了原先的營地,但沒有一點軍師的影子,聯絡也聯絡不上。
聽到這話我的心不由緊了起來,軍師該不會出事吧?他身邊有劉語這個心懷鬼胎的嚮導,又有一群暗藏殺機的死士。而這一切年邁的軍師又全被矇在鼓裡,說實話,我很擔心他的安危。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找他,可理智告訴我,不能衝動。
不過好在不全是壞訊息,巴頌隨後告訴我,他三天前聯絡上了趙兄等人並確認兄弟們全部安全。
這可是一個好訊息,讓絕望的我又燃起一絲希望。
“你有什麼打算?”巴頌問我,道:“軍師還找不找?”
我說自然要找,就用你手底下那幾個人,先在周圍找,地毯搜尋。至於我們,現在就是利用蔣凝和胖子的矛盾做文章,爭取在無傷亡的情況下,拿下這座監獄。
巴頌聽後,皺起眉,道:“蔣凝我知道,可你說胖子是誰?”
我跟他解釋胖子是啥人,有多大能量。巴頌就像聽天書一樣,最後一口痰吐了出來,罵道:“我當你說誰呢!原來是三胖子個傻逼啊!”
我一聽這話,感覺不對,道:“他傻逼是傻逼點,可也有點本事,聽說掌控監獄有些年頭了。”
“我是雷歇的親爹!你信嗎?”巴頌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