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之後我和冷酷男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十分的驚訝,沒想到他們竟然就這麼走了,我們兩個人現在自己待在這裡,完全可以逃走。
但是當時唯一有難度的一點就是我們不知道此時我們兩個人在哪裡。
剛才從飛機上來看,這一帶是一片很大的山脈,單靠我們兩個人的力量,可能很難逃出去。
不過我覺得他們的用意肯定不止這麼簡單,或許有其他的目的。
但是不管怎麼來說,我們此時的處境已經比被關在基地裡好多,只要我們逃到叢林裡面去,他們想找到我們也沒那麼容易。
冷酷男的想法估計跟我也一樣,衝我招招手,示意我跟著他往下走。
他徑直往山下的叢林走下去。
我趕緊跟下去。
我們兩個當時穿著一身單薄的衣服,腳上穿著兩隻不合腳的靴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冷酷男帶著我進入到叢林深處之後,他立馬在一棵樹前面停住了,接著衝我招招手,示意我等一會兒。
然後他彎下身子,把自己腿上捲起來的褲管慢慢的往下卷,等到他手裡的褲管捲到底的時候,手裡竟然多了一把銀燦燦的匕首。
我看到他手裡的匕首之後一驚,簡直可以用驚喜來形容,細細一看,發現匕首很短,正是那天給我們發放的匕首。
冷酷男拿出匕首之後咬在嘴上,接著手腳並用的往樹上爬去,跟個猴子似得,蹭蹭蹭就躥到了枝頭上,接著用力的踹了幾下旁邊的枝丫,踹斷之後把樹皮連線的地方用小刀割開。
枝丫頓時從上面掉了下來。
緊接著他又往上爬了爬,用腳踹另外的一根樹枝,把那根也踹下來之後,他這才快速的爬下來。
落地之後他把枝丫撿起來,把一些雜枝去掉,然後拿著兩根光禿禿的粗枝走到一旁的石頭上坐下,用手裡的匕首削了削,枝子上頓時顯露出一個尖尖兒,他把其中一根遞給我,然後說了幾句什麼。
我能聽出來是泰語,但是聽不出來他說的是啥意思。
但是我能猜出來,他多半是讓我拿著防身用的。
我看了眼手裡的小棍,摸了摸,感覺這個木材還挺堅硬的,怪不得冷酷男選中這棵樹。
我拿著小棍,跟著他一起往下面走去。
叢林很大,我跟著他走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走出去,抬頭看去,只見太陽已經懸在了空中,似乎已近晌午,加之我們早上吃的太少,所以現在有些又渴又餓。
冷酷男肚子也叫了起來,他走著走著,突然喊了我一聲,帶著我往林子裡走去。
到了跟前我才發現一棵低矮的植物上面長著很多紅色的小果子,大概有半個雞蛋般大小,圓滾滾的。
冷酷男趕緊幾拽了很多果子下來,往身上擦了擦,然後填到嘴裡,用力的咬了一口。
見我站著沒動,他趕緊拿了一個給我,指了指我的嘴,讓我吃。
我猶豫了一下,心想,你媽的,這也不知道是啥就吃,該不會被毒死吧。
我見他吃了好幾個也沒事,這才往身上蹭了蹭,然後開始咬著吃起來。
這果子也不知道什麼果子,吃起來酸酸澀澀的,帶著一點甜頭兒,不是很好吃。
吃完果子之後,我們才感覺沒剛才那麼飢餓了,兩個人摘了一個大樹葉,一人包上幾個果子,這才繼續往下走去。
我們一直走到太陽西斜。
雖說吃了一些果子,但是我還是感覺又累了,而且口很渴,單單靠吃果子是緩解不了的那種渴。
就在這時,冷酷男突然停住了,衝我伸伸手,示意我別動。
接著他側耳聽了聽,然後衝我揮揮手,帶著我快步的往下走去。
我趕緊跟上去,等到了下面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嘩嘩的流水聲。
我頓時精神一振,跟著他小跑著跑到山下。
因為有河流的話,不只意味著我們有水喝了,還意味著我們可以去河裡抓魚吃了,不用吃這難吃的野果了。
我們跑出叢林之後,果然就見前面有一跳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