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輕輕地環住了我的腰,臉也湊了過來,一切順理成章。
女人是水做的。
這句話我贊同,但是覺得是分人的,畢竟還有些女漢子是水泥做的,是鋼筋混凝土做的。
不過楊雪當真是水做的,柔情似水的水。
自從大白腿昏迷了以後,我感覺我那方面的需求似乎也跟著沉睡了過去,無論見到多性感多漂亮的女人,都絲毫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這是一種很可怕的現象,對好看、性感的女性感興趣,是男人先天的基因遺傳,是確保人類不斷繁衍,生生不息的保障,所以這種生理上的心態我都能剋制住,多半是心理出現了問題。
但是楊雪的出現不僅治癒了我心理上的問題,也治好了我生理上的問題。
楊雪成為了我的第二個女人。
她完全也是第一次,而且在這方面可以說是一個小白到一無所知的人。
我問她是不是受孕期,如果是受孕期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懷上小小雨。
結果她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道:“什麼是受孕期?我只聽說過什麼安全期,但是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好吧。”我有些無奈的笑笑。
接著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本正經的道:“不過沒關係,王老師可以帶帶你,等哪天給你看點教科片,你就知道了。”
她很呆萌的點點頭,說:“好啊。”
我壞笑了笑,說:“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哈。”
她笑了笑,說:“沒關係,我知道你說的什麼,只要你開心,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我心裡一柔,把臉湊過去,輕輕的吻了她一下。
我們在楊雪家呆了三四天就回去了。
楊雪她爸這邊說過了,婚禮前兩天他們就會提前過去。
回去之後軍師就告訴我臥底已經查出來了,確實是我們幫內的人,正關在地下室的地牢裡呢。
我跟著他去地牢看了看,發現是一個經常守在醫院住院樓底下的兄弟,叫朱輝,我見到他的時候發現他鼻青臉腫的,顯然是被教訓過。
他見到我之後忍不住痛哭流涕,大聲道:“雨哥,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一邊說他一邊用力的拿手扇著自己的耳光,一個勁的求我別殺他。
我看著他冷冷道:“為什麼出賣我,你捫心自問,我哪點對不起你,不只是你,下面的弟兄,我哪個虧欠過。”
他哭的更厲害了,語氣無限懊悔,說他一時糊塗,不該這麼做。
哭了一會,他才告訴我他母親最近查出來心臟不好,需要做手術,要花費一大筆錢,他沒錢,所以,當張家的人找上他的時候,他動搖了。
我扭頭看了眼軍師,問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軍師說他特地查過了,是真的。
我看向他,有些心痛道:“你缺錢可以跟我說,但是你做這種事,這叫什麼?這叫叛徒。”
他嗚嗚的哭著,說他不知道那幫人是要害我,那幫人找到他之後說只是讓他幫著盯著我點,給他們提供點資訊就可以了,所以他才答應的。
我問道:“你母親什麼時候做手術?”
我剛說完,一旁的軍師推了推眼鏡,緩緩道:“小雨,現在可不是發慈悲的時候,他這件事的性質嚴格來講是叛幫罪,依照幫規是要處死的。”
我看了眼軍師,低下頭,有些難過道:“說實話,殺自己的兄弟,我下不去手,這跟手足相殘有什麼區別。”
鐵欄裡的朱輝聽到之後拽著欄杆緩緩的跪了下去,痛哭道:“雨哥,我對不起你,我沒臉活著了,你讓我死吧,我只求我死了之後你能救救我媽。”
“小雨!”
軍師喊了我一聲,我一抬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了。
我衝朱輝正色道:“軍師說的對,幫有幫規,你這次的事情,按規定該致死。”
他用力的點著頭,道:“我認罰。”
我接著道:“不過,如果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可否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