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本就對女子苛刻,這樣的封建男權世界,女子的地位更是讓人唏噓。
突然有一天,被人告訴你能做自己的主,努力能得到回報。
未來的路能看到無限可能,而非一眼所見的結果。
自然,蠢人才能說出不要這樣生活的話來···反正走不了,不如配合地過些以前不敢想的日子。
就連那清姑娘,都安然居住了下來,更何況秀蓮這樣,受過主家荼毒洗腦過的。
回頭她怕是能拿上大刀,加入寨子裡狠人的大部隊!
之前沒跟人接觸,預定好的時間還有些糾結。
現在,丁雪微是半點難受都沒了。
這人,或者說任何一個進了寨子裡的女人,離開,對她們來說可能才是殘忍。
院子裡的女人們都被洗腦了,怎麼做能讓她們得到更多,心頭都有個數。
不久後,整個院子裡的人都趕了過來。
如先前幾天,她們盡力的幫助絲草,而之後的兩天,也是如此。
這天,十一月初九,傍晚,收拾乾淨自己的女孩們送著新娘出了門。
第一次參加匪徒婚禮的丁雪微,與身邊所有的女孩一般,又好奇又新奇。
好奇的是寨子裡的宴席會是什麼規格,新奇的是寨子裡的婚禮程序,與她記憶裡的流程沒有多少區別。
之前兩位叔叔娶親時,都是早早出門結親,之後在新娘家用過午飯,然後回程。
這個世界裡並沒有鬧新房一說,拜了堂,揭開蓋頭後,新人就能暫時休息一會,待晚飯開席,兩位新人,便得端著瓜子飴糖矗立門口。
既是送客,也是介紹新娘。
這裡沒有遠路走,大多寨民又都忙,推延時間沒什麼奇怪,怪的是新娘出門到拜堂揭蓋頭的種種習俗,都異常嚴苛。
“秀蓮姐簡直太幸福了,陳川哥年紀雖然大了些,可對秀蓮姐是真心的。”
“你怎麼看出來的?”
丁雪微沒忍住,問話就這麼衝出了口。
她難得說話,絲草都沒有反應過來。
如果她知道這個聲音是丁雪微,說不得都懶得回答。
“要沒有心意,誰去貼對聯,置辦紅被點火盆。”
“這些不是應該的?”丁雪微再次開口。
“是應該的不錯,可這裡並不是···”
聞聲回頭的絲草,就這麼瞪著滿眼好奇的丁雪微。
這是她第一次對自己開口···應該是第二次,之前已經說過一句。
“你這口音怎麼這麼像我們豐城府人?”
丁雪微:“·····”
“我姑母是豐城府人啊。”小福妞那叫一個自信:“絲草姐,你忘記了?”
絲草愣了愣,笑出了聲:“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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