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薇唾棄自己。
於是乎,在半夜出來搗鬼時,格外賣力。
這次,她沒有騎電瓶車,而是踩了平衡車。
這平衡車在青石地磚上並不是很好控制,可也就是青石地磚的不平整,那幻彩的燈效才更扣人心絃。
更加貼附地面的彩燈,閃爍間將她沒有踩落地面的雙腳襯托,而那起伏不定的顛簸感與若隱若現的亮白交融,頓時就將不經意回頭的漢子,嚇成了呆瓜。
寨子裡做什麼都是輪班制,看到無頭馬,五官不正怪物的人越多,被那詭異音效刺激到的人越多,傳出去的謠言也越離譜誇張。
不說文風色變,但覺得是聽到不同陌生版本要出一身冷汗的。
本來,上夜班的心頭就很忐忑,這一瞧,整個人的思想都凝固了。
連不是才驅了鬼的想法都沒能升起。
腦袋就那麼空了,完全地空白,一點想法都沒有的那種。
“咋···”
同伴發現他的異常開口,話到一半卻噎在了喉頭。
人在很多時候,都是動作快于思考的。
這不,順眼望去,
那個啦就這麼噎在了嗓子眼裡,怎麼也發不出來。
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當另外兩人跟著看去時,黢黑的夜色裡什麼都沒有。
風景並沒有撩人地獨特。
“你們倆這是怎麼了?”有人問。
另一人心思細膩。
目光一閃,張口,問出口的聲音又顫又抖。
“來了?”
來了?
什麼來了?
三天兩頭下山嘎人頭的人會怕的,肯定不是人。
瞬息間,十幾人的表情都僵硬了。
寒毛逐漸立了起來。
有些好奇,有些恐懼,也有些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