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珂和團藏到村子的時候,大量的村民和忍者已經聚集在火影巖下廣場的禮臺旁了。
各大族的族長,和上忍代表一一併列的站在禮臺後方,奈良鹿久站在臺前,肅穆站立。
他沒有帶火影斗笠,畢竟是代理火影,只在手臂上纏了一條寫著火字的布條表明身份。
遠遠見到團藏和莫珂到來, 奈良鹿久微微不可查的點頭示意,清了清嗓子,開口說話。
“諸位,肅靜!”
現場氣氛有些凝重,許許多多平民和中下忍不知道什麼情況大早上就被召集來此。
他們竊竊私語,明明昨天才是慶典開始的第一天,今天怎麼就感覺味道不對。
隨著奈良鹿久的開口,現場慢慢安靜下來, 都是成年人了,基本的眼力見還是有的。
奈良鹿久心中複述了下腹稿,見全場已經安靜,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繼續說道:
“很抱歉在慶典的第二天就打斷各位,但是有幾件事,作為木葉的臨時火影,我不得不通知大家。”
聽到“臨時火影”幾個字,在場眾人紛紛睜大了眼睛,但是看著奈良鹿久身後一眾木葉的上忍還有各個族長都面色沉靜,他們還是選擇壓下了疑惑。
猿飛一族, 昨天半夜奈良鹿久就已經和眾人聯袂前往,不管他們願意還是不願意, 此事已成定局。
“首先, 第一件事, 此次雲隱使團,假借和談之名,實則卻是為了圖謀我們木葉村的血繼限界。”
稍一停頓,這件事果然移開了眾人的注意力,大多數人聽到訊息的第一時間不可置信,緊接著義憤填膺,紛紛叫嚷著讓雲隱的人出來給一個解釋。
“昨天晚上,雲隱使團頭目,趁日向一族族長之女日向雛田生日之際,膽大妄為,居然潛入日向族地,劫持日向雛田,妄圖將其帶回雲隱。”
“幸虧日向族長機敏,發現及時,當場將歹徒擊殺,救下日向雛田,防止白眼血脈外流,保護了村子重要的戰略血繼。”
奈良鹿久將日向日足的行為定性為對木葉有功之事,事實其實也是如此,眾人原本聽到日向宗女被劫持,都緊張莫名。
一方面,日向雛田作為同村幼女,不論她是大家族之女,還是普通平民的孩子, 當人們聽到被劫持的時候,第一反應都是同仇敵愾。
另一方面,確如奈良鹿久所說,稍有常識之人都明白,白眼在戰場上的作用有多大,霧隱村的上忍青,僅靠奪自日向的一隻白眼,就成為霧影舉足輕重的人物,木葉有不少的小隊死於他的偵查。
聽到日向雛田被救下,日向白眼的血脈也成功保護,眾人紛紛鬆了口氣,不少心善的婦女還輕撫胸口,緩解緊張。
鬆氣之餘,一箇中忍終於忍不住出聲道:“鹿久大人,不知道雲隱使團的雜種現在在哪裡,還請大人允許,讓我帶隊去把他們全捉拿歸獄!”
身旁的忍者紛紛應是,自告奮勇的表示自己也要一同前往。
奈良鹿久對著他們點點頭,面帶微笑的道:“雲隱使團的眾人,已經被我們警衛部隊的宇智波止水上忍,於昨夜全部誅殺。”
招招手,一隊警衛部隊的人一人提著一具無頭屍體,走上禮臺。
奈良鹿久伸手指著這些屍體道:“這些就是雲隱使團那些歹輩的屍體,我已經命人將他們的首級,送回雷之國作為警告。”
原本倒也不用提著無頭屍身那麼血腥,只要拿上腦袋就行,但是大部分雲隱使者的腦袋都已經被莫珂給粉碎了。
有些怨念的看了一眼莫珂,奈良鹿久稍微皺了下鼻子,這血腥味真濃。
不過畢竟身處戰時,木葉就算普通民眾,也見慣了死亡,他們看到血腥的場景,不但沒有害怕,一時間還個個激憤難耐,恨不得親自上臺再戳幾刀。
看到臺下眾人眾志一心的模樣,奈良鹿久心中頗感自豪,這就是我們的村子,我們的同伴。
雙手輕按,示意大家先冷靜下來,奈良鹿久才繼續道:
“諸位的熱忱讓我十分欣慰,我們木葉也正是因為有著如諸位一樣源源不斷的勇士心懷同伴,願意為村子拋頭顱灑熱血,才能一直維持最強忍村之名,才能讓木葉乃至火之國的人民一直生活在最肥沃的土地,過上其他國家羨慕的生活。”
“但是,”他的語氣突然一轉,帶上幾分惋惜,幾分憤怒,幾分痛苦,緩緩的環首掃視眾人。
眾人被奈良鹿久的突然轉折,弄的幾分緊張,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情,各個屏住呼吸。
“但是,當我們的火影大人,猿飛日斬,他在日向族長彙報情況的第一時間就與日向大長老趕往雲隱駐地責問時,情況卻發生了變化。”
“他只是簡單的詢問雲隱使團是否認罪,大家對雲隱的無恥也有所瞭解,他們不但在鐵證面前對事實矢口否認,還倒打一耙,指責我們木葉設計殺害他們雲隱之人,要我們木葉交出日向族長的屍體,換取他們雲隱的原諒。”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