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羅小紀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眼神來回在廖紀和三女之間徘迴,最後定格在廖紀身長,投去一種近乎崇拜到五體投地的崇拜目光,那種眼神,男人都懂,就是兩個字——牛逼!
相比羅小紀,愛因斯教授見廖紀的這三個女助理,倒是澹然不少了,他都一大把年紀了,早就過了什麼談情說愛,羨慕別人老婆的年紀了。
更何況,從當初廖紀諮詢他那麼多關於“生孩子”的問題時,愛因斯教授已經多少猜到了。
正因如此,在見到三女後,發現果然是這樣,愛因斯教授沒多說什麼,只是語重心長感覺地拍了拍廖紀肩膀,對廖紀投去了一個“要節制”的眼神。
介紹完三女了,這個小插曲過後,羅小紀很快回神過來,興奮地對廖紀繼續剛剛那個,他沒說完的“重大秘密”發現。
見青年這個樣子,廖紀心底頓時升起不太好的預感,結果下一刻,果不其然。
“廖兄,你敢相信嗎,我們發現了一個共性,神蹟的共性!”
“呃...共性,你是指?”
愛因斯教授將話接過來,有點興奮地解釋道:“幾個月前,我的研究團隊,就觀測到了在聖國所下的一場百年未見的光雨!經過我派出去的助手在民間調查,許多信仰神女的教徒,都將其視為是神蹟,神女的恩澤。”
“關於這點,你的這位助手應該也知道吧?我看她的服飾,像是來自聖國?”愛因斯教授推了推厚厚眼鏡片,望向了斯修緹亞。
而小修女從容不迫,面帶微笑,對於這位年長老教授,很認真地回答道:
“是的教授,我也認為這是那位神女的雨露,不過我的觀點和您不太相同,我不認為,這是神女的恩澤,反而更應該是,來自神女懺悔的象徵。”
“神女...懺悔的象徵?”愛因斯教授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奇怪的觀點。
“沒錯。”斯修緹亞點了點頭,回憶起當初後,繼續道:“曾經的神女太過失職,辜負了信任她的教徒們,幸好那時有一位勇敢的教徒,好好給神女上了一課,自此之後的神女才幡然醒悟,決定要重振旗鼓,所以那時的光雨,我認為,正是神女被責罰過後,所留下的懺悔淚水。”
失職?懺悔?淚水?
愛因斯教授越聽眉頭越皺,直到最後實在沒忍住:“停,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真的是神女信徒嗎?我雖然不是聖國人,但我都不得不承認,在五國之中,只有那位神女是最仁愛和厚德的,真論失職,那也應該是龍國的那位女帝!再怎樣也輪不到神女。”
老教授的教育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廖紀沒感覺在被老教授“糾正錯誤”的斯修緹亞怎樣,反而是修女旁邊的久幽,龍孃的拳頭稍微握緊了一下。
眼見產生觀念不合,要有些火藥味,羅小紀趕緊過來打個圓場,把話題轉移。
“哎呀好了,古代學嘛,咱們誰都不是當事人,所有的推論都是揣測而已,會有不同觀點是好的,來,咱們繼續往下說。”
“剛剛我們不是提到神蹟的共性嗎,聖國的光雨是一個,同樣,你們敢相信嗎,間隔不遠,就是一兩個月的時間裡,在龍國處竟然也有了類似奇觀,具體表現為,當時有激昂龍吟響徹在全龍國境內,龍吟連綿不斷。”
“哦對!我差點都忘了,廖兄你當時應該就在龍國吧!快跟我們講講那時候的情況!”
羅小紀拍著大腿,對廖紀投去只有科學家和學者才能懂,對於真理的飢渴難耐。
“我感覺還好吧,沒什麼特別的...”
“什麼——!”
“廖兄,你別告訴我,你當時連龍吟的聲音都沒記錄下來吧?”
“沒。”
“那波峰波谷呢?聲音的上下起伏呢?頻率?音調?音色?持續時長?”羅小紀焦急追問道。
見廖紀統統都搖頭後,羅小紀差點沒一口悶氣昏厥過去。
這不關單純只是因為“龍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