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過半年就回來看看!”歐小陽揮手對王衛東喊道。
王衛東坐在舷窗旁邊,身邊就坐著一個三十出頭的人。
“這位同志你是不是到那裡留學的?讀什麼學校?”那個人問道。
這個國家對於移民把關很嚴。
到這個國家去一般都先要讀語言學校,他們就是用這種方法引進外國勞動力,名義上是研讀,實際上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勞動力。
“阿寒町飛鳥學校。”王衛東答道。
“阿寒町,這是什麼地方?我在中學裡就是教地理的,怎麼都不知道這個地方?”那個人疑惑的說道。
“你是中學老師也要去那裡幹活?”王衛東問道。
“這算什麼,大學老師也有去的,工資至少是我們的十幾倍誰不想去啊?”那個人答道。
兩個人的交談引起了附近幾個人的輕笑聲,第一次出國都是忐忑不安,八十年代的人對外面世界瞭解很少,都是道聽途說的東西,像是陽光下彩色的肥皂泡。
王衛東發現這些人裡面他還算是年輕的,而且大部分人都有共同的經歷,那就是上山下鄉。
這些人在吃苦耐勞方面絕對沒有問題,所以準備到那個陌生的國家大賺日元。
羽田機場出口處一個人舉著牌子,上面有兩個人的名字,王衛東發現自己的名字赫然就在上面。
他走到舉著牌子那個人旁邊問道:“我就是王衛東,你是飛鳥學校的嗎?”
說完這句話王衛東馬上醒悟這裡不是中國,他剛才說的話那個人不可能聽懂。
可是王衛東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將近五十歲的人居然用流利的中國話答道:“是的,我就是阿寒町飛鳥學校的校長王殿川!我已經在東京等你們一個星期了,所有的人到齊後我們馬上回阿寒町!”
王衛東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人,面前這個人的中國話說的實在太流利了,跟中國人沒有一點區別。
“你——是中國人?”王衛東疑惑的問道。
王殿川露出笑容,這個問題這幾天他已經回答好幾次了。
“我不是中國人,不過一九四五年的時候我沒有能夠回到這裡,被好心的中國人收養,十幾年後才回來,所以中國話說的很好。王殿川是我的中國名字,我姓目黑,以後你可以叫我目黑校長。”王殿川解釋道。
在東北就有很多王殿川這樣的事情發生,收養本子孤兒的事情很多,聽見解釋后王衛東恍然大悟。
“王校長,我們什麼時候回學校?”王衛東問道。
王殿川指著牌子上還剩下的一個名字說道:“今天還有一班從滬市來的飛機,接到人後我們馬上就出發!”
對不起,今天就兩章,我要下樓排隊,要過一段時間回來,元((謀)這裡出了點事,明天一定多更,這幾天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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