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微微一怔:“一個散修,能夠來到這太清樓,想必也是天賦異稟之輩,只是在下怎麼未曾聽過兄臺的名號?”
“沒有名氣,哪來的名號,在下不過是跟著小侯爺來湊個熱鬧而已。”
“湊熱鬧?”青年男子的神色冷了下來:“兄臺,這太清樓已經被太子殿下包下了,宴請的都是來自大魏各處的天才,你不單單是一個散修,更不是被宴請的人,這般若無其事的坐在這裡,恐怕不妥吧?”
蘇揚還沒有說話,江飛魚眉頭皺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青年男子看了江飛魚一眼,冷哼道:“雖然此人是小侯爺帶來的,但也不能破了規矩不是?小侯爺不過是打敗了加明傑那個廢物,得了些名氣,難道便不將太子殿下放在眼裡,隨隨便便帶著個廢物來太清樓,這於理不合吧。”
誠然,江飛魚現在的名氣的確很響亮,但不過是打贏了加明傑,對於真正的天才來說,算不上什麼大事。
不過是因為他是小侯爺,而且名氣正旺,青年男子才來打個招呼,否則,他哪會把江飛魚放在眼裡。
他能夠被太子元溪邀請來到太清樓,自然也不是尋常角色,他自以為這裡的人,都是跟他同等的天才,能夠結交幾個好友,自然再好不過。
但江飛魚在他結交的目標裡,只是處於下乘,無關緊要。
現在太清樓裡來了個湊熱鬧的,他自然心中不滿。
太子殿下宴請洛陽城中各方天才,哪能有濫竽充數之輩出現,簡直是豈有此理。
“你說誰是廢物!楚兄是我帶來的,你莫不是也在罵我?”江飛魚拍桌而起。
青年男子不屑冷笑:“這可是小侯爺自己往身上攬的,我過來敬酒,也是看在你爹鍾離候的面子上,你這小侯爺又算個什麼東西?打了一場生死鬥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他繼而又看向葉安南和辛博瀚,拱手說道:“兩位可是天問居的弟子,還是不要跟這些人坐在一塊了,實在有失身份。”
江飛魚他瞧不上眼,但葉安南兩人可是實打實的天問居弟子,青年男子是絕不敢得罪的。
雖然他們坐在一起,但青年男子想來,葉安南兩人的目的應該也與自己一樣,只是抱著結交朋友的念頭,表面客氣的和江飛魚聊幾句罷了。
葉安南和辛博瀚都沒有說話,他們想要看看江飛魚會有什麼反應。
打敗一個加明傑,確實算不上什麼,也只能代表江飛魚有潛力,還算不是一個真正的天才。
顯然這青年男子的修為,也在天武境中品,而且比起那加明傑,是隻強不弱。
有人敢挑釁自家公子,奔雷手豈能坐視不理,否則他這個隨從做的也太不稱職了。
正要直接一腳踢死他,但蘇揚卻率先開口了:“有病就得治啊,這麼拖下去,可不是辦法。”
“你說誰有病!”青年男子大怒。
“會這麼問的,自然就是有病的人啊,在下不才,倒是懂點醫術。既然兄臺問及病情,但在下不妨為兄臺診斷一番。”蘇揚輕笑著的說道。
“你!”青年男子惱羞成怒。
江飛魚忍不住狂笑:“楚兄所言有理,像這種有病之人,就得好好治治!”
葉安南看著蘇揚,緩緩搖了搖頭,在她以為,這楚江興許是江飛魚的朋友。
他若是不吱聲,讓江飛魚出面,或許還能有個臺階。
這般直接挑釁一個天武境中品的高手,實在是找死了。
因為她無論怎麼看,這楚江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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