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魚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包括他有一段時間失去了記憶。
“你陷入了昏迷?醒來之後,奔雷手便已經倒在地上了?”鍾離候萬分詫異。
“沒錯。”江飛魚點點頭。
鍾離候與利翔對視一眼,皆是面色凝重。
“侯爺,這隻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
利翔沉聲說道:“一,是公子昏迷之後,有高人相助。二,則是公子體內蘊含著一股連我們也不知道的奇異力量,只是這股力量太過霸道,公子的身體承受不住,才短暫失去了意識,或者說記不清當時的經過。”
鍾離候點點頭,說道:“我一開始也是以為是有高人相助,但看奔雷手的表現來看,似乎又不太可能?難道我兒他真的天賦異稟?”
“這種情況很難解釋,不過在修行界中,卻也有跡可循。”利翔說道:“這種情況發生,也有兩種可能。一是修煉了某種奇異的功法,二,公子他很可能,是擁有特殊體質,跟經脈天賦無關,在某一個時刻被激發出來。”
鍾離候面色微震,沉吟片刻,說道:“飛魚自小便體質虛弱,不說什麼特殊體質,甚至跟普通人的身體相比,都略有不如。難道是厚積薄發?”
利翔說道:“公子並未修煉過什麼奇異功法,所以思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但特殊體質極為罕見,恐怕也只有天書閣中才有記載。”
“天書閣開閣在即,縱然是我,現在也沒辦法進去,更無從查證。還是請柳神醫過來看看,或許能夠看出什麼端倪。”
“喏,屬下這便去請柳神醫前來。”利翔踏步離開。
看著自己兒子,鍾離候長長嘆了口氣:“若你真有特殊體質,此事倒還不算麻煩,否則的話,你在生死臺上被殺,我們侯府的未來也完了。”
“爹,你不要太過杞人憂天,這場生死約鬥,誰勝誰負,還尚未可知。”江飛魚倒是很有自信。
“逆子啊。”鍾離候又是長嘆一聲。
蘇揚已經在房間裡待了一天了,他同樣在思考江飛魚的事情,三日之期已經臨近,再沒有對策,江飛魚就真的死定了。
雖然對於江飛魚來說,受點挫折也有好處,但畢竟生死臺非同尋常。
敗了就得死。
蘇揚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再次打暈江飛魚,偽裝成他的身份,替他出戰。
但同時,蘇揚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幫助江飛魚短時間內突破極限。
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就是【御訣】和【天意造化功】。只是蘇揚心中沒有把握,畢竟他從來沒有嘗試過利用功法幫人突破修為。
可眼下,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若是突破失敗,蘇揚也只能打暈江飛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