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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才能

在被巴克狠狠教育了一番後,傑森捂著頭,一臉不情願的溜進了倉庫開始打掃衛生。“嗨,艾蘭,最近過得怎麼樣啊,學校裡的生活還順利嗎?有傑森這臭小子跟你作伴,應該給你惹了不少麻煩吧。”巴克靠在吧檯上,倒了兩杯飲料,順勢滑到了艾蘭手邊,示意這杯他請客。

艾蘭也不客氣,喝了一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有傑森在身邊,生活裡還是有不少樂趣的,他很擅長活躍氣氛,很有活力。”

巴克聽後笑了笑:“說白了這不就是小丑嗎,哈哈哈哈!”

隨後又語重心長的說道:“聽著,艾蘭,你跟傑森不一樣,我看的出來,在海伍德這片地方的同齡人裡,你屬於十分優秀的人才,這注定了你的未來,將會達到一個與眾不同的高度,我說的不是在夜之城裡摸爬滾打的僱傭兵或者公司狗,而是有希望成為傳奇的那一類人,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艾蘭不禁一愣,說實話他沒想到巴克這個大老粗會跟他說這些話,更想不到他會給自己這麼高的評價,這倒是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話說,你這又是在倒騰什麼呢,又在搞你的小發明瞭啊?”巴克一臉稀奇的看著艾蘭的膝上型電腦。

“沒什麼啦,就是一些駭客方面的小程式,我自己隨便搗鼓一下。”艾蘭停下了手上的操作,一口氣喝完了那杯飲料,便收拾東西,準備起身離開。

“我先走了啊,巴克,記得提醒傑森那小子下午的考試,別遲到了。”艾蘭站在店門口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知道了,路上小心!”巴克答道。

艾蘭揹著揹包,漫步在美泉區的街道上,在夜之城裡,這是一個相對安全的區域,尤其是西邊,與市中心接壤。這裡大多為現代化的新建築,是夜之城重建後的產物。當向西南方向前進時,建築物便越發袖珍,甚至有些陳舊。一些公寓的價格從中等到低廉皆有,但美泉區依然保持了它們整體的檔次感。大多數房屋修造於重建的第二階段。這裡是普通人生活的地方。來到東邊,會看到簡陋的棚屋,讓人想起三十五年前重建的歷史。街上有很多瓦倫蒂諾幫的成員,牆上還有大量塗鴉。

艾蘭來到了一家義體店裡,這家店的老闆叫雷妮絲,是當地的一個有名的義體醫生,以高超的植入技術聞名。按照大部分顧客的說法,如果雷妮絲到市中心開一家店,絕對會賺的盆滿缽滿,不出一年就可以在那裡購置一套房產,過上流生活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雷妮絲似乎並不喜歡上層社會的生活,每當提起她都會嗤之以鼻,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艾蘭曾經問過她這個問題,得到的回答卻是“老孃就是瞧不上那些上層人士的眼光。”

艾蘭推開店門,來到了前臺“雷妮絲在嗎?有事來拜託她。”

前臺服務員看了眼牆上的掛鐘,說道:“老闆大概一會就回來了,你先去等待室坐一會兒吧。”

隨後艾蘭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等待室,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過了一會迫於無聊便從書架上選了本書看了起來,書名叫《岐路司光學的起源》作為光學設計和製造領域的領導者,歧路司以高質量的眼球植入物和掃描器聞名,該公司也在亞洲和美洲的軌道專案上進行了大量投資。自第四次公司戰爭期間,歧路司與歐洲的蔡司公司發生了短暫衝突後,兩家公司已經簽署了和平條約,並劃分了勢力範圍。但如今,二者仍處於冷戰狀態,互相監視,並可能蓄意破壞對手的專案。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後,伴隨著一陣敲門聲,一個身披白大褂的女性來到了艾蘭的面前,低頭俯視著他。“小子,又有什麼事來拜託我啊,是不是缺錢了,終於想通了,要拜我為師了啊,來我這裡打工吧!”雷妮絲身材高挑,外面一身藍底白色長衣,裡面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留著一頭黑色長髮,白皙的臉頰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右手臂是一隻金屬義肢,閃著寒光。

艾蘭剛要開口便被她打斷了,“算了,有事來手術室說吧。”

來到手術室後,雷妮絲一把就給艾蘭按在了手術椅上,咔噠一聲,艾蘭就被固定在了上面,動彈不得,如同一隻小白鼠一樣,只能任人宰割了。

“說吧,什麼事啊。”雷妮絲饒有趣味的盯著艾蘭。

艾蘭倒是一臉淡定,“我襯衫裡的口袋,有一個新的網路接入倉,我需要你把它跟我現在所用的冬月電子1型進行調換。”

雷妮絲在艾蘭身上摸索了一陣,找出了一個黑色的網路接入倉,拿在手裡端詳了一陣,這啥牌子的啊,哪家公司新出的嗎,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艾蘭微微一笑:“你當然沒有聽說過,因為這是我自制的,我把它叫做黑雨1型。”

雷妮絲聽後一臉疑惑擔憂,:“跟原來的有區別嗎,還自制的,安全性可靠嗎。”

艾蘭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直接開始吧。”

雷妮絲倒也不磨嘰,便開始了植入體手術。

一小時後,雷妮絲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試試看吧。”

艾蘭眼前一個大號的黑框彈了出來,“系統重置中.....重置中.......”在讀條完成後,又彈出來一個黑框“資料上傳中,請勿斷聯.......”過了大概十秒後,系統重啟完畢。

艾蘭掃視了周圍一番,“系統執行正常,訊號接收正常,很好一切正常,看來這一個多月的辛苦沒有白費啊。”艾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所以,你這自制的東西,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艾蘭笑了笑;“我給你演示一下吧,看好了。”

“你知道攝像頭黑入吧,我現在可以更進一步的強化它,進化到義眼黑入,但不是重啟義眼這麼簡單,我可以讓你成為我的雙眼,看你所看。比如這樣吧,你隨便拿一本書,翻到任意一頁,我都可以知道你所看見的內容。”

雷妮絲一聽便來了興趣,隨手從書架上拿來了一本書,《獨狼手冊》摩根黑手著作,她胡亂的翻到了一頁,“你說說看,這頁的內容吧,必須一字不差啊!”

艾蘭微微一笑;“這頁的內容是。”

你覺得自己有能耐成為傳奇的獨狼?你當然有。不然你拿這本書幹嘛?你要人人都尊重你,怕你。你要當個人上人。或許你聽別人說過我一槍沒開,一個眼神就威震八方的故事。告訴你一個秘密:這不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也可以做到。不過你得上刀山下火海,次數多得自己都數不過來。經歷幾千場戰鬥,打出成百萬的子彈,灑上好幾百加侖的血(當然也包括你自己的),這就是你要過的日子。你還要有一個靠得住的義體醫生,他講義氣,能跟你有一輩子的交情,每個禮拜都會跟你說“你還沒死可真是個奇蹟。”至少你運氣好的時候聽到的是這句。”

雷妮絲聽完後,目瞪口呆的看著艾蘭,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可有錯誤的地方?”

雷妮絲不禁讚歎道:“臥槽,牛逼啊!艾蘭。你這簡直就是上帝之眼啊。”

艾蘭搖了搖頭,“距離上帝之眼還差的遠呢,目前它所能覆蓋影響的範圍只有方圓十幾米,而且時間有限,只有三分鐘,還需要進一步改良,如果能有烏鴉微控3型或者冬月,網監這種高階貨當樣本,未來俯瞰整個夜之城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候才能叫做真正的上帝之眼。”

雷妮絲聽完後,不禁露出了一絲擔憂的表情;“聽著,艾蘭,我很高興你能創造出這強大的技術,但是千萬別再人前賣弄,如果被漩渦幫或者割腎的的盯上了,可就麻煩了,最壞的情況就是有大公司看上了你的這項技術,好一點的可能會把你招募進去,壞一點的情況就是,直接對你本人下殺手。”

艾蘭一臉輕鬆的看著雷妮絲;“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好了,別擔心我了,我先走了,下午還得參加考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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