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我們本來以為,顧師兒女雙全,過得是很幸福的那一個。”
“兒女雙全?”那人好像聽到了笑話似的,“你可知道?他的大兒子被人拐了,小兒子呢,因為難產死掉了,這又生了一個兒子,保不齊哪天就出事了。”
“呸呸呸!”這聽閒話的吃瓜群眾可有點兒不樂意了,“說話歸說話,你咒人家幹什麼?”
“我什麼時候咒人家了?我只不過是實事求是的說了一下我的觀點罷了。”
“顧侯都這樣不幸了,你還說人家保不齊哪天出事。”
“那你如果非這樣理解的話,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那人的聲音淹沒在人群裡,誰也看不清楚他的臉。
“嘿,你這個人可真怪。”
今天來參加顧維安兒子滿月酒的人,大多數海城的老百姓們。
他們過去曾受到過顧侯的恩惠。
雖然不知道故事的經歷是這麼豐富的,但是他們透過他為自己做的一些事情,而感到痛心。
原本還以為那墨白配不上顧侯。
可現在經過這麼一對比。
作為顧侯的家屬承受良多,況且人們聽的時候都受不了,別說作為當事人的感受了。
林亭退出人群。
他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在人群裡散佈出去。
然後心裡裡面其實是還帶著一些,自己的情緒。
如果小墨當初選了自己。
他和她的孩子肯定能健康成長。
林亭又不像顧維安樹敵這麼多。
何況他的工資,也足以養活他們和孩子。
用不著說像現在這麼辛苦。
幾個人還在爭吵著。
“今天你給句痛快的話,這事兒究竟該怎麼辦吧。”
如果可以,誰也不想就這樣一直下去。
顧洛美在問錢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