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你也丟人。”
小孩子說話都是沒有大沒小的。
他們由於詞彙量單一,表達不出太多的意思。
錢笑笑伸出長臂,想要給顧念白一個教訓。
“你想幹什麼?”眼尖的顧洛寒直接鉗住了錢笑笑的胳膊,他對她說:“難道你還準備跟一個孩子動手嗎?
“你也不看看,你大哥那個小閨女都說了些什麼!”錢笑笑手臂吃痛,“肯定是大人沒教好,所以小孩兒才會嘴上沒有個把門兒的學了去。”
“那要是按照你這樣的說法的話,那顧湘湘肯定是跟著你學的了?”
墨白只是輕輕地一句話,就徹底地堵死了錢笑笑的路。
她的臉,青一陣紫一陣。
“墨涼!”人在情急之下,什麼話都能往外說,錢笑笑的音調很高,“你得了兒子又能怎樣?你記不記得,你第一個孩子難產死掉了?第二個還是被人拐走,現在生死不明?你以為你第三個兒子能夠活的更長久?笑話。”
若是錢笑笑有骨氣就算是罵人,墨白倒也覺得沒什麼,但她萬不該的是,拿她的兒子說事。
這一點不光羞辱了顧維安的身份,也羞辱顧洛寒。
“錢笑笑。旁人過去說你什麼,我都一直不相信,今天若不是親眼所、親耳所聞,你的還要瞞到什麼時候?”
顧洛寒很少在公共場合發火。
他不介意為自己的婆娘些破一次例。
要是說關於醫院晉升的問題,已經夠讓過顧洛寒惱火的。
現在錢笑笑還在這裡丟人現眼。
“我隱瞞什麼了?”淺笑笑,抱著顧湘湘,你一開始就沒輕,沒重的按著孩子的頭,它能夠撤銷嗎?
顧湘湘一直哭哭的,每個人心煩口意亂的。
唸白從顧維安的身旁,拉著安涼的手,“弟弟,就是這個壞女人欺負了你,你記得長大後打回去?”
林亭他們趕到的時候,這場煙火已經消失了大半。
“你看看了沒?你的侄女在那叫成你的侄子面前,說些什麼話?”錢笑笑瞧著俺我告訴她出來了,你們家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把我放在心上的。”
顧湘湘雖坑親媽,但是有一點卻還是很爭氣的——犯了錯誤,就是不道歉。不僅不道歉,反而像市井小混混。
顧念白吐著舌頭,她道:“顧湘湘,你真丟人。”
孩子們之間的話大多都是無心的,但是作為大人的錢笑笑卻往心裡去了。
“你這沒大沒小的小赤佬,怎麼說話呢!我家孩子丟什麼人,丟臉的是你。”
“二嬸,你也丟人。”
小孩子說話都是沒有大沒小的。
他們由於詞彙量單一,表達不出太多的意思。
錢笑笑伸出長臂,想要給顧念白一個教訓。
“你想幹什麼?”眼尖的顧洛寒直接鉗住了錢笑笑的胳膊,他對她說:“難道你還準備跟一個孩子動手嗎?
“你也不看看,你大哥那個小閨女都說了些什麼!”錢笑笑手臂吃痛,“肯定是大人沒教好,所以小孩兒才會嘴上沒有個把門兒的學了去。”
“那要是按照你這樣的說法的話,那顧湘湘肯定是跟著你學的了?”
墨白只是輕輕地一句話,就徹底地堵死了錢笑笑的路。
她的臉,青一陣紫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