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那女人可以過得這麼幸福?
徐老太太將手指甲,嵌進肉裡,她在外面,看著那對新人笑逐顏開。
她胸口的這股子氣如果不發洩,怕就要背過氣去了。
終於,忍不住,衝了進來,才有了這一幕折騰。
可是,心裡卻沒有絲毫的痛快,老太太日後只有一個人。
“死去的人,已經不能回來。”
墨白臨走時,對徐老太太這麼說。
家家都有各自的難處,拿個最實在的例子,丁香總是很感慨,說墨白過得很幸福。
幸福表面的背後,承接著無數的壓力。
海城黃沙漫天。
近些日子,流言四起,其中心都在說顧師長有可能要同那老墨家的女兒離婚,然後同林場的那姑娘在一起。
小李聽後,對此總是憤憤不平。
他甚至把這些話,總結成材料遞給顧維安時,可男人卻並沒有很在意。
“文清同志的後事,都安排好嗎?”
小李翻了翻自己的筆記本,“安排好了,就在今天下午。”
“我們去先去看望下曉雨同志的情況。”
這孫曉雨,就是近些日子跟顧維安走得比較近的女同志。
她畢業於農業大學,在研究沙鹼地這塊,頗有建樹。
小李是不情願跟著男人去看望那個女同志的,現在是非常時期,顧師長怎麼能夠頂風而上呢。
不情願歸不情願,但是還不能違背意願。
兩個人,剛來到孫曉雨借住的王家嫂嫂家。
王嫂子火急火燎地道:“顧書記,你們可算來了。”
“曉雨同志,還是那種不吃不喝的狀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