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眠崖村。”
許是對家屬的詞兒太過敏感,顧維安彷彿酒醒了,他對小李說完這句話,又沒了下文。
大槓梁只能夠推一個人。
到了眠崖村,約莫是九點左右。
小李怕打擾其他的村民,將顧維安從車上背下來,然後敲醒了墨家的門。
“誰?”
在蘭城師範大學學習半年多的墨白,比起過往來說,性格上勇敢了許多。
她披上衣服,對著門外問道。
“小墨同志。”
聽這聲音,無疑是小李。
墨白開啟門,看見他攙扶著顧維安,眼裡寫滿擔憂,她問道:“這是......”
“今天咱們海城來了些專家,顧師長為了招待他們,所以就——”
“我來吧。”
墨白攙扶著喝醉酒的男人,她對小李道:“你回去的路上,慢一些。”
“好嘞。”
小李應聲著,剛要走,想到有些話還沒有說,他停下腳步:“小墨同志。希望您能多體諒顧師長,他今天給我說過他覺得很愧疚你。”
“我知道他身處這個位置,有很多他的難處。”
墨白對顧維安,並沒有埋怨,相反地更多的是她心疼他。
“我知道你對顧大哥的關心,只是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臨近門前,墨白對小李道。
確定墨白是真的對顧師長沒有抱怨,小李這才放心地離開。
墨西睡眠較淺,從東廂房出來,看到顧維安這般,他擰著眉:“今天肯定又有什麼專家人物的來了,才把自己喝成了這副樣子!”
“他經常這樣嗎?”
墨白咬著唇問道。